古晉平道：“想想也是不幸，以他當時那種表情，聽到你從塔中逃出來的動靜時必然狂喜，等候衝動趕來之時，倒是空歡樂一場，竟然是人冒充你，心中那種痛恨、心灰意冷……”

文荊與世人相認的時候，君衍之在一旁遠遠地站著，不靠近，也不分開。

賀靈蹙眉：“席宗主有題目？”

莫少言道：“人蠢冇得救，卻把我們都拖累了。當時君師兄一發瘋……”

莫少言一陣心慌，嚴峻地又踹歸心壁一腳，低聲道：“你蠢到家了是不是？”說著暗頂用手比劃了一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手勢，叫他閉嘴。

君衍之如有所思道：“這怕是騙局。”

文荊點點頭表示瞭解，又望了遠處的君衍之一眼。

古晉平忍不住插嘴道：“瘋了似的……把我們給你立的碑毀了，哭著說你冇死，不準我們給你上香。當時候歸師兄忍不住，便罵了他一句‘還認不清楚究竟，我們這一年來都在騙你！荊師弟就算喜好你，莫非也會對我們說？’你曉得歸心壁也是個冇考慮的……”

莫少言道：“以後他來得便少了，也不再找我們，隻偶爾夜裡待在你的房間裡發楞、墮淚。”

“我曉得。”文荊望著他，神采卻比以往都要果斷很多，“師兄，就算是天羅地網，我們也得去闖一闖。這些年來你遭到的委曲，師父和師兄們的痛苦，也該是個告終的時候了。”

“他想長住，我便陪著他長住。”君衍之攥著文荊的手。

古晉劃一人彷彿還是非常怕他，也不如何號召，隻圍著文荊問長問短。文荊不曉得君衍之三年來究竟做了些甚麼功德，隻感覺他孤零零的模樣有些不幸，向柳阡陌笑著說：“君師兄……也很想你們。”

“如何折騰了？”

“前幾日被宗主喚去主峰，說要商討如何緝捕你的事。”

文荊緩緩地來到兩人身邊，輕聲勸道：“師兄……”

“閉嘴。”歸心壁低低踹了莫少言一腳，疼得他不平氣地叫起來。

莫少言立即踢了他一腳，咬牙低聲訓道：“彆說話了。客歲被打得命都去了半條，還敢刺激他？”

不經意間，幾小我已經擺成了防備的姿式。

君言之抓著他的袖子，肩膀一抽一抽的低聲抽泣。

文荊說：“師父呢？”

“要為荊師弟的安然著想啊……”

歸心壁等人要迎上來聽他們說話，卻被彭越禁止。彭越低聲道：“他們在商討事情，彆去打攪。”

古晉平卻忍不住：“他這幾年把我們折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