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之緊緊抓著文荊的手，轉頭望了他一會兒，目光中情感湧動，彷彿有千言萬語要說，又不曉得該如何提及。他在文荊的額頭印下一吻，輕聲道：“我現在隻光榮，你還在我的身邊。”

“好。”

“嗯。”

走了十幾丈，竹林逐步稀少，模糊傳來柳阡陌有些沉痛的聲音：“傻小子已經走了三年了，你們有甚麼要說的從速說吧。”

世人的喧華聲立即靜了下來。

“陸師祖讓他照顧慧石峰，也是讓他有事可做，不要胡思亂想。師父這些年閉關修煉，都是為了……”

文荊就算神經再粗，聽了這話也感覺古怪，皺了皺眉道：“然後呢？”

文荊頓時恍然：“這幾年的事，本來竟是招血旗的原因？莫非這幾年的事都是付修所為？”

君衍之沉吟半晌：“師父曾對我提及過一段前塵舊事，你可想聽聽？”

“陸師祖死了，貳心魔漸起，便經常閉關修煉。他的心魔與我的比擬能力尚小，隻能導致他本身痛苦，強加壓抑時髦可節製，因而……就這麼過了十幾年。”

“師父竟然承諾要魔修？”

“以後，便產生了恒陽宮的慘案。”

“走！”

“以後呢？”文荊如同處在雲裡霧裡。

君衍之上前拉著他的手：“我們先出這珠連山。”

君衍之不動聲色地上前抱住他的腰。

這便是陸臻門口的氣象，七八分類似。

文荊張了張口。

這話，一半是真的，一半是騙他。成魔與成仙一樣，都能夠長生不老，但是修煉之時卻隨時能夠神態變態，君衍之便是一個例子。

“嗯……”文荊心中感喟，又轉移話題道，“師兄，陸師祖的事，你可曉得一二？”

君衍之斂眉，悄悄推開房門。

君衍之攥著他的手，小聲道：“……我是為了你才歸去的。”

世人也一氣地罵他：“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文荊低著頭，手緊緊扣住君衍之的腰。

古晉平帶著哭腔道：“君、君師兄，這是如何回事？你本年又要鬨甚麼新花腔？”

文荊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低聲道：“師兄，這處所看起來……”

君衍之把玉盒扣起來：“玄天蚊記性不太好，這隻反應又慢，隻怕早就忘了你了。你讓它吸一口血，看它記不記得。”

文荊又問道：“師兄，你知不曉得陸師祖當年勢實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