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軒的模樣不像扯謊，但是又絕對坦白著事情，神采非常奇特。文荊思來想去，完整猜不到當年產生了甚麼，恨不得去同君衍之會商一下。

文荊望他一眼，心中酸酸楚楚地低下頭。這話內心想想還能夠，劈麵說出來卻肉麻得不忍直視，他張了張口又閉上，難堪地移開目光。

“不想睡？”君衍之的聲音就在耳邊。

段軒冷冰冰地說：“有這些心機多管閒事，為甚麼不好好練劍？”他望著窗外彷彿不想再多說，淡淡道：“你出去吧，彆再拿這件事煩我。”

那不就是在八風崖，走出那一條長長的山底隧道以後，見到的水月宮弟子那一幕麼！

這是上天的提示，還是他潛認識裡的偵察終究復甦，腦筋也終究開端靈光點了，纔在睡夢中給他明示答案？

文荊向空中一躍。

“彆打了！”

最壞的假想，君衍之先把賀靈抓起來，再假裝給段軒療傷，趁便要他的命。文荊前些日子雲遊去了，不然君衍之說不定也會把他給抓起來。

文荊抹了一下額頭，急得渾身起了一層熱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