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荊有些古怪地望著他：“你要去那裡？”

文荊的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

冷靜偏頭一看，俄然發明桌角的一個抽屜微微敞開。

遊似笑了起來：“我本來能夠帶你一起走的，可惜你冇能殺得了君衍之，後會有期吧――或許幾千年，或許上萬年，或許永久見不到麵了。”

房間裡一塵不染，如昔日般安好。

淚水恍惚了眼睛，文荊趴在桌上哭著哭著，胸中像被堵住一樣地難受，終究哽嚥著昏睡疇昔。

紙頁的第一麵，一條巨蟒與一個小羽士在草地上橫躺著曬太陽，小羽士閉著眼睛似已睡著，睫毛又長又密，巨蟒翻著白白的肚皮，腦袋枕在他的肚腩上。君衍之是很會畫畫的，小羽士的神情維妙維肖，另有點敬愛。

遊似歎了一口氣：“冇甚麼意義。賀靈、段軒、莫少言的發瘋都是我搞出來的，連君衍之也冇弄明白是如何回事。幻景賜劍、《眾生之劫》的大結局也都是我給你的，你不消想那麼多了。”

遊似如有似無地望著文荊懷裡的大龜，似笑非笑：“那倒不是我。隻不過你能來到這裡，也有我的功績便是了。祝你與君衍之百年好合――如果你還能把他哄返來的話。”

文荊蹲下來，拿著玉簡向大龜道：“這個玉簡是誰給你的？”

文荊悄悄拉著抽屜上的環，謹慎從裂縫中一看，內裡悄悄地躺著一本藍皮的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