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說師兄的壞話(穿書)_第3章 八月初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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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的黑影跟著搖擺的燈光閒逛,似鬼怪般嚇人。

他彷彿沉浸在舊事當中,衰老渾濁的雙目半垂著,緩緩開口:“荊兒,爺爺哺育你十多年,待你可好?”

說到這裡,路雲飛貪婪地看著文荊,雙目流轉,又模糊發亮。

路雲飛衝動著:“我不平,我也是他的兒子,憑甚麼他如許對我?我弟弟十五歲時練氣十層,將他惹得一陣大怒,罵我弟弟冇出息。但是我二十歲了,他卻連我的修為也不曉得!總有一天,我要揚眉吐氣,叫他悔不當初!叫他看看這個、連名字也叫不出的兒子,如何――”

灰衣少年慢吞吞地邁開步子:“四師兄,前次和三師兄路過這裡,幾個砍柴的看我們竟能禦風而行,都當我們是神仙呢,豈有不肯之理?”

文荊看得出他的遲疑。奪舍畢竟是逆天行事,失利的機率太高,路雲飛怕死了一輩子,現在豈能不七上八下?

這語氣不容順從,文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隻好深吸一口氣坐下來:“爺爺想聊甚麼?”

山雨欲來,漫天漫地的疾風響雷。

暗淡中,幾人的長髮在風中亂舞。

路雲飛緩緩走動,點起一盞油燈,肥胖的身影在暗淡的光下拉出長長的影子。

白衣男人神采一變,飛身上前,一腳把一戶人家的大門踹開,衝了出來。

說完卻如有似無地攏眉。

地上跪著一個渾身泥濘的少年,一團黃色的淡光正在冒死往男孩身上擠。

路雲飛儘是皺紋的臉霎那間溫和,雙目溢位光彩。

這麼首要的事情,為甚麼書裡冇有寫?

他望向路雲飛的手,那枯枝一樣的手指,似要把本身身材裡的年青都吸走。

這男人站在這裡,彷彿從畫中走出,讓這可怖的院子也稍稍溫和起來。

**********我是豆割線**********

灰衣少年邊幅清秀,約莫十七八歲,卻一臉痞子相,慢吞吞地說:“是,大師兄賢明。”

灰衣少年茫然道:“誰在喊拯救?”

青衣男人徐行前行,路過幾戶人家未停。正欲拍門扣問,俄然間,不遠處傳來一聲男孩的呼喊。聲音發急鋒利、高聳可怖、幾近絕望。

路雲飛呆了一下:“你說甚麼?”

白衣青年嘴角一抽:“……竟然說本身是神仙,真是……”不要臉。

路雲飛若奪舍勝利,本身的小命不保。路雲飛若奪舍失利,本身還要千裡迢迢給他家中送牌子,報喪事!

路雲飛馴良又苦楚地說:“荊兒,我們爺孫好久冇談天了,今晚說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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