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都不會照顧本身,今後可如何辦啊。”
季言正坐在床沿穿鞋子,聞言直起家子看他,應道::“嗯?”
季言聽了顏璣的話,嘴一扁,口中說道:“不是太疼……”
顏璣感覺本身不是睡了個好覺,是在做一個不曉得是好夢還是惡夢的夢,他怔了好一會兒都冇開口,然後又後知後覺的曉得是那裡不對勁了――季言的胳膊現在正搭在本身的腰上。
聽到季言這句話,顏璣神情有幾秒的恍忽――近似的話,是他曾經對季言說過的。
季言把本身之前跟蹤寧姨和秦湘的事一五一十的跟顏璣說了,說完以後另有點委曲,看顏璣:“師兄你們當時回身就走了,我是一起跟著過來的。”
冇等季言開口答覆,顏璣持續開口:“你為甚麼要跟著已經入了魔的我呢?”
因為顏璣剛纔出聲,季言也醒了,他眨眨眼,在看到顏璣驚嚇過分的神采以後一愣,隨後笑著打號召:“師兄,早啊。”
季言將信將疑,因為他能較著感遭到師兄前後情感的不對,不過看顏璣一副不想說話的模樣,季言還是冇有持續問甚麼。
一條被樹枝劃傷的幾天就已經結痂的傷疤,就算是放在淺顯人身上都是毫不起眼的小事,跟何況是季言,不過看季言那謹慎翼翼又委曲巴巴的神采,顏璣還是心下一軟。
就是那種非常鈍的刀緩緩在上麵劃過的痛,不鋒利但是冇法忽視。
既然都潛出去了,季言就冇籌算就如許隨便地分開,他乾脆搬了個凳子放在床邊,然後坐在上麵盯著顏璣看。
默了一會兒,顏璣悄悄的點點頭:“是如許啊。”
“公子,您方纔叫我們,但是在籌辦起了現在洗漱?”
顏璣坐在床|上和已經穿好鞋子站在床邊季言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顏璣先開口,有些無法加驚奇:“你如何還不走?”
閉了閉眼,心底升起一股酸澀,顏璣看季言,俄然開口叫道:“季言……”
對上季言的雙眼,顏璣像是下了某個決定普通,問他:“你為甚麼會跟到涼州來呢?”
季言當真的回道:“因為你是我師兄啊。”
季言看著顏璣的神采,有些遊移的開口問道:“師兄你問這個做甚麼?”
固然早就曉得季言的答案,不過在聽到的時候顏璣內心還是忍不住一陣失落,模糊另有一些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