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批示官很謹慎。"站在"複仇號"船麵上，卡洛琳娜評價道。

卡洛琳娜如有所思地點點頭。窗外，一輪新月悄悄升起，給東海的夜空灑下一片銀輝。

年青人立即領命拜彆。很快，八艘戰船——三艘明朝改進型福船和五艘西式武裝商船開端調劑陣型。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異化編隊，東西方最精美的戰艦初次並肩作戰。

"不止如此。"李修然指著信中的一段切口，"你看這個詞——'北方的黑熊'，這是他們對滿清的代稱。"

"令人印象深切。"卡洛琳娜點頭承認，"特彆是阿誰'雙子夾攻'戰術，我在任何海戰文籍中都冇見過。"

"您的戰術應用也讓我大開眼界。"卡洛琳娜由衷讚歎，"特彆是操縱風影區的構思，這在歐洲的海戰中都很少見。"

就在荷蘭艦隊兩翼即將構成包抄之勢時，不測產生了。一陣突如其來的強風襲來，掀起了龐大的浪頭。荷蘭艦隊的陣型頓時被打亂。而李修然的戰船卻像是早有籌辦，敏捷調劑了帆具，藉著風力衝向敵軍中心。

"現在信賴我了嗎？"李修然走到她身邊，微微一笑。他的藍色長衫上沾了些許火藥陳跡，但舉止仍然安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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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套的戰術。"卡洛琳娜輕笑，"範·霍爾特莫非不曉得，這類陣型最怕的就是被堵截戰線嗎？"

而更讓他震驚的是敵手的共同。李修然的戰船藉著風勢構成合圍之勢，而卡洛琳娜的艦隊則抓住戰機，不竭從虧弱處突入，打斷荷蘭艦隊的撤退線路。這類默契的共同，就像是顛末量年演練普通。

李修然和鄭勝利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阿誰方向，恰是他們在廈門的首要基地。

"以是我們必須搶在他們前麵。"李修然的目光投向遠方，"台灣和澎湖的防務必須加強，同時......"

在這個不平靜的期間，一個足以竄改汗青的聯盟，就此出世。

"機會快到了。"李修然說道，"記著，等我的信號。"

李修然讚成地看著她："看來我們想到一起去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建議先鞠問一下範·霍爾特，他必定曉得更多內幕。"

"這是...東方的火藥配方？"範·霍爾特瞪大了眼睛。他終究明白，為甚麼東印度公司一向在刺探明朝的火藥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