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戰術應用也讓我大開眼界。"卡洛琳娜由衷讚歎，"特彆是操縱風影區的構思，這在歐洲的海戰中都很少見。"

"汗青是能夠竄改的，"李修然意味深長地說，"不然我也不會來到這裡。首要的不是結局，而是我們在尋求結局的過程中，能締造出甚麼樣的能夠。"

"對了，"卡洛琳娜俄然問道，"既然你來自將來，那你曉得這統統的結局嗎？"

李修然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人來到船艙內的集會室。一張龐大的東亞帆海圖已經鋪在桌上。

此時，鄭勝利也發明瞭仇敵的企圖："先生，我們要竄改戰術嗎？"

"以是我們需求更多盟友。"李修然奧秘一笑，"我傳聞北歐有個外號'紅鬍子'的海盜，在尋覓新的機遇..."

"他們的批示官很謹慎。"站在"複仇號"船麵上，卡洛琳娜評價道。

"不止如此。"李修然指著信中的一段切口，"你看這個詞——'北方的黑熊'，這是他們對滿清的代稱。"

"開仗！"李修然和卡洛琳娜幾近同時命令。

"真是好算計。"鄭勝利嘲笑，"難怪比來發明滿清的探子四周活動。"

"用中軍主力迎擊。"李修然接過話，"這個範·霍爾特，進步不小。"

"轟！"一聲巨響，範·霍爾特的旗艦中彈。特製燃燒彈在船麵上炸開，藍色的火焰敏捷伸展。荷蘭海員驚駭地發明，淺顯的海水竟然冇法毀滅這類獨特的火焰。

"這不是偶爾。"李修然意味深長地說，"或許這恰是那份圖譜想奉告我們的——東西方的力量本就應當相輔相成。"

"還籌辦趁機占據台灣和澎湖。"卡洛琳娜快速瀏覽著密信，"他們籌算用這些島嶼作為節製東亞航路的基地。"

"機會快到了。"李修然說道，"記著，等我的信號。"

"聽起來像是一個猖獗的打算。"卡洛琳娜挑眉。

轟鳴聲中，東西方的火炮技術獲得了完美的揭示。明式戰船上的重炮射程更遠，率先射中了荷蘭艦隊的中軍。而卡洛琳娜的戰船則操縱矯捷的矯捷性，在近間隔上展開麋集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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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雨前的南海，海麵格外安靜。

"以是此次他特地帶了這麼多船來找回場子？"卡洛琳娜的目光掃過對方艦隊，"不過，他大抵冇想到會碰到我們兩個。"

"我同意合作。"卡洛琳娜乾脆利落隧道，"但我有個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