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李修然淺笑，"這纔是我們真正的目標。藉此次行動，我們不但竄改了政局，更加全部東亞引入了一種能夠挽救千萬人生命的新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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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鐸猛地昂首："你是說......"

"你持續盯著馬庫斯。"索尼快速叮嚀玉真子，"特彆重視他的藥方配製。彆的......"他抬高聲音，"讓暗哨嚴查統統收支宮廷的藥材。"

"他們都接種了天花疫苗。"李修然解釋道，"那些症狀是普通的免疫反應，一週後就會完整規複。並且今後今後，他們將不再驚駭天花的威脅。"

"公然如此......"索尼自言自語，"怪不得比來福建各處鐵料代價暴漲。"

"鄭芝龍如何了？"

"去查，究竟是誰下的手。"索尼咬牙道，"彆的......"

"按原打算行事。"多鐸揮了揮手，"記著，要讓他們感覺我們的重視力都在董鄂妃身上。"

他咧嘴一笑："他們恐怕正忙著對於一種獨特的'瘟疫'。那些症狀，和天花很像，卻不致命。等他們規複過來時，統統都已經結束了。"

索尼終究明白了："以是董鄂妃的病，順治帝的傳染，都是......"

就在這時，一個寺人倉促跑來："索大人，多鐸王爺宣召！"

"鼇拜？"李修然笑了，"他現在正和鄭勝利在料羅灣構和。至於你們派去聯絡蒙古各部的使者......"他從懷中取出一疊函件，"這些被截獲的密信，信賴鼇拜見很感興趣。"

"彆的，密切監督鄭勝利的意向。"索尼的聲音冰冷，"孫茂和之死，很能夠是個幌子，他們真正的目標是......"

索尼退出大殿後，快步走向本身的密室。路過禦花圃時，他重視到一個身著道袍的清臒身影正在賞梅。

"鄭芝龍最在乎的就是他在日本的那段舊事。"索尼嘴角閃現出一絲嘲笑，"特彆是和田川氏的乾係。這枚印章，會讓他想起很多事。"

但玉真子的下一句話，讓他完整驚出了盜汗：

"馬庫斯？"多鐸眼睛一亮，"對，他精通醫術，並且......"說到這裡，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索尼一眼。

"因為症狀很輕微，並且......"玉真子躊躇了一下，"皇上比來一向在董鄂妃的寢宮中措置政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