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這麼一下子的工夫,冷凝霜帶著渾身狠戾衝了疇昔。
黑衣人跑也跑不了,又被打得遍體鱗傷喪失了反擊才氣,內心悲忿。再也受不了這類被狠踩命根子的變態虐待。心想歸正明天這樁任務也完成不了,歸去也是死,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與其被這個惡鬼一樣的瘋女人虐待著,還不如……
蘭墨涼默了一會兒,點點頭,附和地擁戴道:
蒙麵黑衣人痛徹骨,撕心裂肺地一聲慘叫!
冷凝霜的內心滑過一股暖流,摸摸他的頭笑道:
她旋即彎下身子,從他的懷裡摸出一把薄刀。
孩子啊,比起純真地度過平生,還是明白殘暴,固執一點的好!
冷凝霜的唇角勾起一抹陰鷙的弧度,那笑容在黑衣人看來,比天國裡猙獰的惡鬼還要可駭。她對著他的臉,嗓音輕柔,卻帶著幽冥勾魂使般滯血的陰冷:
因而他乾脆咬破藏在牙齒裡的毒藥,脖子一歪,他殺了!
不想冷凝霜竟然撕下已經破裂的裙角,塞進他嘴裡,輕飄飄地含笑道:
黑衣人的後腦勺狠狠地撞在牆壁上,他的腦袋就算再硬。也架不住被踢打過後再狠撞這麼一下。
是男人看到這一幕都會感覺蛋疼,即便是殺手,那也是男人啊!他們現在全都有一種打動,就是想去捂蛋蛋!
“娘,你痛不痛?我幫你吹吹。”大兔擔憂、驚駭又難過地望著冷凝霜的傷,皺起小眉毛,俯下頭,謹慎地幫她吹著。
冷凝霜的眼裡閃過一抹狠戾。
哈二是狼,狼是夜行植物。
院子裡牆根下放了很多平常醃菜存水時要用的瓦罐。中等大小,不重但也不算輕。冷凝霜淩厲地揪住黑衣人的衣領,順手拎起一隻大瓦罐,連眼睛都冇眨一下,就相稱狠辣地重重砸在對方的腦袋上。
大兔呆呆地搖點頭。
“我俄然有點腿軟!”
黑衣人被哈二咬斷了胳膊,痛苦之下,一記鐵拳捶在哈二的大腦袋上,狠砸了兩下,把哈二砸得兩眼冒金星,被迫鬆開口,淒厲地嗷嗷痛叫。
冷凝霜倉猝蹲下來哄他:“又如何了?是不是那裡痛?”
冷凝霜衝進屋子,見小哥倆正穿戴寢衣,赤腳站在地上哭得像個淚人兒,小花貓似的臉儘是淚痕,非常不幸。
哪知二兔瞥見她渾身是傷,頭髮狼藉,鮮血淋淋,衣服慘白破裂,再被昏黃陰沉的燭光一照,的確就像可駭故事裡的女鬼,嚇得再次大哭起來。
男尊女卑的天下,女人向來是弱勢的,麵對殺手竟然還能如此彪悍的女人不常見,而虐人能虐得這麼痛快,涓滴不手軟停頓,神采還爽得特變態的女人更是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