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兔,娘不痛。”
冷凝霜趁機猛地將他手裡的劍奪下來拋到一邊,緊接著一把拎起中間嚎哭不斷的大兔扔進大門敞開的房間裡,並敏捷關上房門,厲聲喝道:
冷凝霜點亮了燈。
二兔哽嚥了幾下,終究止住抽泣。
感遭到生命遭到嚴峻的威脅,黑衣人的眼裡劃過一抹陰狠。拚儘一口氣,伏趴在地上,半側過身,將手探進懷裡要抽出一把飛刀。
“娘子,我給你上藥。”他勉強淺笑著說。
冷凝霜哪能讓這個膽敢對她兒子起殺唸的魂淡就這麼逃脫。哇呀一聲清脆的厲喝,那結果堪比大地動,把世人嚇得全都魂飛魄散。蘭墨涼趁機處理了幾個是以而走神的殺手。
冷凝霜倉猝蹲下來摟住兩個兒子,柔聲安撫道:
院子裡牆根下放了很多平常醃菜存水時要用的瓦罐。中等大小,不重但也不算輕。冷凝霜淩厲地揪住黑衣人的衣領,順手拎起一隻大瓦罐,連眼睛都冇眨一下,就相稱狠辣地重重砸在對方的腦袋上。
兩條苗條白淨的美腿從被撕碎的裙襬下暴露來,在慘白的月光下共同著暴力的行動,變態地明麗著!
“娘,你痛不痛?我幫你吹吹。”大兔擔憂、驚駭又難過地望著冷凝霜的傷,皺起小眉毛,俯下頭,謹慎地幫她吹著。
冷凝霜的眼裡閃過一抹狠戾。
黑衣人的後腦勺狠狠地撞在牆壁上,他的腦袋就算再硬。也架不住被踢打過後再狠撞這麼一下。
“不準出來!”
爛泥似的地堆坐在地上,他一下子冇爬起來。
男尊女卑的天下,女人向來是弱勢的,麵對殺手竟然還能如此彪悍的女人不常見,而虐人能虐得這麼痛快,涓滴不手軟停頓,神采還爽得特變態的女人更是聞所未聞!
哈二也在前麵晃著尾巴幫手安撫小哥倆。
冷凝霜拉過大兔,夏天雙胞胎穿的是短袖寢衣褲,方纔在內裡重重地摔了那麼一下子,大兔的小胳膊小腿上全都是‘慘烈’的擦傷,血液還冇有乾枯,灰塵沾滿傷口。
她旋即彎下身子,從他的懷裡摸出一把薄刀。
二兔在大兔被孃親扔進屋子裡時,本來還在床上睡相極差地呼呼大睡。可大兔一回到屋子裡就站在門口嚎哭,他睡得再沉也被驚醒了。聽著外邊的打鬥,他直覺爹孃有傷害。見向來小大人似的大兔都哭成如許,他的內心更怕,也直挺挺地跟著嚎哭起來。
冷凝霜緩慢地助跑幾步,緊接著淩厲地縱身躍起,一記飛踢狠狠地踹在逃竄黑衣人的後心。對方媽呀一聲。重重地往前撲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