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處所雖好，但沉迷在這類處所，隻會有害有利。”趙正搖了點頭。

“恩。”海棠照實承認，但卻不肯多說，畢竟客人的隱私不便利隨便流露。

老鴇見到光燦燦的銀子，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交代了幾句以後，回身去了賬房。

“她之前來過麼？”

沈落霞百思不得其解，索xìng靜觀其變，籌算讓時候來發表答案。

說著說著，沈落霞提起了海棠剛纔接待的那位“令媛蜜斯”，問道：“海棠，我傳聞你剛纔接待了一名女扮男裝的高朋？”

趙正跟沈落霞一見落下的人竟然是李珍珍，均是瞪大了眼睛，沈落霞更是幾乎把嘴裡的酒水一口噴了出來。

“沈掌櫃，你來的可不是時候，海棠女人被一名女扮男裝的令媛蜜斯給包下了，她正在為那位蜜斯操琴獻藝呢。”老鴇抖了抖手裡那繡著鴛鴦的手帕，將非常富態的臉貼上來，籌議道，“不如我叫秋紅女人來為你們姐弟操琴好了，她比來琴藝大漲，已經跟海棠女人的琴藝不相伯仲了。”

“冇有，之前從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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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霞與這裡的老鴇早就熟諳，嘮了幾句客氣話，隨後直奔主題，問道：“不曉得海棠女人現在忙不忙？如果不忙的話，我姐弟二人想要請她一展琴音。”

“當真？”

“嗬嗬，mm你又不是不曉得，我們這類店是很有吸引力的，不管甚麼樣的客人都能招來。”

“那你們慢聊，海棠告彆了。”海棠起家見禮，挽著長長的衣袖分開了。

在他們姐弟倆說話間，青樓裡的老鴇已經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與沈落霞熱忱地打起了號召。

“她說了，但一看就是謊話，一個連真臉孔都不肯意示人的人，又如何會說實話？”海棠淡淡地反問道。

穿行於秋rì街道的行人都穿戴夾棉的衣服，但是這暖和如chūn的青樓當中，女人們卻都穿得很少很輕浮，彷彿一眼就能看破。

說話的人不是彆人，恰是那位海棠女人，她從大堂另一側施施然走了過來，臉上眉梢下垂，麵無神采。走到了近處以後，她將一錠銀子交給了老鴇，淡淡道：“這是那位令媛蜜斯付的錢，老媽媽，你幫我去送到賬房吧。”

青樓。這是一個能讓男民氣跳加快的詞語，每當男人聽到這個詞，腦海中就會浮想連翩，呈現很多和順妖嬈的美麗身影。趙正也不例外，在前來這裡的路上，他的心跳就已經加快了，當真正置身於此地時，就連麵龐都已有些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