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與李珍珍聊了一會兒,感受李珍珍冇甚麼不當之處,起家帶路道:“公子不是想要聽我為你操琴麼?我這就領你找一處清幽之處。今晚奴家賣賣力量,包管讓你聽得對勁。”
大堂頭頂的正上方,吊掛著許很多多的木牌,一眼望去足有二十多個。這些木牌上寫著一個個諸如“桃紅”“如花”“小玉”“小巧”一類的名字,一看這些名字的仆人就都是流鶯。木牌吊掛的高度各有分歧,有的高一些,有的矮一些+ ,最高的一枚木牌包著金邊,上書“花魁”一詞。
李珍珍似懂非懂地跟在前麵,走進了位於一樓的一處空房間。
“被折磨有甚麼好玩的?你看那皮鞭,打在身上非得皮開肉綻不成。”李珍珍望向那屋裡的各種刑具,惡寒之意頓生。
“公子你長得姣美,那種人被你打,不但得謝你,還得付你錢呢。”海棠道。
“公子莫急,我們先聊聊再說。”海棠坐到了李珍珍一旁,拿起茶壺,為李珍珍注滿了一杯茶水。
一處院落,一棟閣樓,滿院子的大紅燈籠,吵喧華鬨的yín*靡之音,僅此罷了。
“甚麼?另有人喜好被折磨?”李珍珍還是第一次傳聞這類奇聞異事。
海棠領著李珍珍到了二樓,這裡的房間都是伶仃的包間,有的用來喝酒談天的,有的則是用來芙蓉帳暖度**的。但凡是有客人的房間,門全都緊閉著,唯有閒置的房間敞著門。
海棠見勢不妙,停止了彈奏,起家拉住李珍珍,連連報歉,並解釋道:“這幾間房本是專門留來給藝jì操琴的,並不能用來行**之事,可有些家局勢大的客人恰好喜幸虧這類處所混鬨,青樓也是管不了的。”
“那還等甚麼,我們從速去操琴的處所吧。”李珍珍倒是想看看這煙花之地另有些甚麼花樣。
這間房不大,牆壁上掛著一張白紙,上麵寫著“攜jì東山去,chūn光半道催。遙看若桃李,雙入鏡中開。出舞兩美人,飄搖若雲仙。留歡不知疲,清曉方來旋。”這幾句詩。在屋子的中間擺著一大一小兩張桌子,大桌子上有酒水跟糕點,小桌子上橫放一張紅木瑤琴。
李珍珍左顧右盼一番,這裡獨一能算作特彆的處所,大抵就是女人穿得比較少了。在這蕭索的秋rì,一個個流鶯竟然把領口拉得那麼低,全都露著小半片胸脯,當真是不怕冷。
李珍珍埋頭聆聽,海棠的琴技比她設想中的要好上很多,非常動聽。她沉浸在美好的琴音當中,自但是然地閉上了雙眼,玉手重抬,跟著節拍的起伏小扣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