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殿下犒賞,小的受之有愧。”容佑棠中午回家前,管家指著一堆代價不菲的東西,說是慶王賜下,以是他少不得要來謝恩。
“殿下,二殿下攜平南侯外孫周明傑周公子來訪,說是、說是想把那匹小紅馬帶進宮去,供我們九殿下平常解悶。”
容佑棠嚇一跳,忙轉頭,見是穿戴親王朝服的趙澤雍,剛想見禮,對方卻表示免了,而後右手直接覆上了容佑棠的,手掌廣大暖和,帶著絕對的掌控力量。
郭達卻提出貳言:“明天我也在場,觀大殿下的神態行動,不像裝的,倒像是真不知情。”
郭達光榮又後怕:“多虧表哥細心,發明那塗契人有題目,不然後天萬壽節還不曉得鬨出甚麼亂子來。”
“明兒十三了,我得回宮籌辦給父皇賀壽,這幾天你隨便安排吧。”趙澤安有些無精打采,拿羊毫順手畫了個小烏龜。
趙澤雍較著表情不錯,他見少年玉白的耳朵變得通紅,笑了笑,鼓勵道:“多用心,多向夫子請教,好好練,去到國子監彆丟了慶王府的臉。”
趙澤雍頓時心生不悅,打斷問:“有何事?”
金碧光輝的皇宮裡,哪個角落冇死過人?
莫非他們要年後才返來了嗎?容佑棠執筆練字,剛這麼想,身後就響起趙澤雍的聲音: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想必皇家也不例外。
容佑棠卻得空賞識,他挑燈夜讀,以備明日夫子抽查;
未幾時,紙上就有了楷、行、草三個“容”字。人比人得羞,字比字……容佑棠很想把本身的字藏起來!
二皇子此舉,名為關愛幼弟,實為警告敲打慶王:你遲早會分開都城回西北,到時小九你可帶不走!
“說得不錯。”趙澤雍點頭獎飾,涓滴冇有起火,彷彿被二哥敲打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他放下胞弟的功課,起家說:
“是。”小廝領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