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緣。”嶽沉檀淡淡道,隨即話鋒一轉,“葉掌門既已確認祝莊主的傷口乃拂葉攀花劍而至,對此案可有何眉目?”
葉藏花歎了口氣:“旁的我倒冇甚麼眉目,隻一點,這凶手定是與我太沖劍派過不去。”
“那其二莫非是……”賈無欺思考半晌,恍然大悟道,“倡寮!”他一屁股坐到嶽沉檀身邊,有些鎮靜,“卜運算元說那人被賣到了倡寮,而四大劍派掌門的傷痕又是出自婠繡。依茗女人說婠繡是孺子功,若那四人是死於永青門人之手,那這複仇之人在二十年前必然還是個小女孩。”
賈無欺遂持續道:“彆的不敢說,辨彆陳跡這方麵我倒是能幫上忙。如果蘇兄信得過,可否留我與莊主獨處一陣,我想……”
賈無欺掃了一圈大堂上的各色人等,清清嗓子:“有嶽兄留下就夠了。”
非論是哪一種環境,能讓他二人毫無發覺,此人的本領不成小覷。想到這裡,賈無欺隻覺背後悄悄發涼。
賈無欺語氣有些委曲:“我年方二八。”
“拂葉攀花劍。”說話的,恰是創出此劍法的人,葉藏花。他自門口翩翩走來,聲音朗朗,目不斜視。
“小女孩。”
拂葉攀花劍雖是葉藏花所創,但自葉藏花繼任掌門以來,門下弟子,皆可習得。江湖當中,不乏偷師學藝者,葉藏花盛名在外,這拂葉攀花劍又有多少外門弟子學去,不得而知。想從這一線索尋得凶手,無異於海底撈針。
“這隻是其一。”嶽沉檀道。
好利的寶劍,美中不敷的是,插在了胸膛之上。
蘇折劍儘力禁止著本身的情感,但身材卻還是微微顫抖:“莊主出事了,還請二位隨我前去藏鋒堂。”
“去哪哪出事,走哪哪死人。”賈無欺說完,略帶歉意向蘇折劍道,“偶然衝犯,請多包涵。”
“你如何曉得那逃出去的是個孩子?”兩人回到山莊後,賈無欺賴在嶽沉檀屋裡不走,非要跟他會商一番。嶽沉檀也不趕他,在羅漢椅上盤腿而坐,悄悄聽他發問。
等藏鋒堂的門再次合上,賈無欺立即躥到嶽沉檀身邊低聲道:“好了,人都走了。現在該如何辦?”
“多謝。”蘇折劍誠心腸道了聲謝。
他話音剛落,就見嶽沉檀微微搖了點頭。
“你應當早有發覺吧。”嶽沉檀口氣淡淡,彷彿早就看破了他普通,“現下但是肯定了?”
說了即是冇說。賈無欺撇撇嘴。他還想再說甚麼,屋外已響起了混亂的腳步聲。
他話未說完,蘇折劍聞絃歌而知雅意:“賈兄情願幫手,那是再好不過。不知賈兄是否需求多留些人手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