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蒙濕詩將那酒壺奮力一擲,咬牙喝道:“扶我起家!”
飛刀射至,正紮其胸口正中!
“我信!”黑衣人言出如重錘,頓將宿平思路擊懵,隨後淡淡道,“他確切冇有脫手殺過一個良家女子……”
是因那黑衣人再續了一句:“……但那些良家女子,都是因他而死!”
蒙濕詩乘機續道:“先說阿誰林妙花,她家給我修鞋,我隻多扔了她幾兩銀子,便對我拍馬阿諛起來,不到三天就讓我搞上了床去。這女人風騷得很呐!還尋死覓活地說要跟我!但是她越是風騷,老子就是越恨!大夏季的半夜,我就著人扒光了她的衣服,讓她滾球!誰料她上床前不知廉恥,下床卻又不堪廉恥,投塘他殺去了!……再說客歲春季阿誰新搬來衡陽的張家女兒張雨娘,名字倒是好聽,人也長得水靈,更兼尚未婚配,我一眼便對上了她,竟然又動了多年未萌的娶妻心機,當下與她打得熾熱,隻是卻不施她半錢銅板,更無胭脂水粉相送,半月過後,再叫一個部下扮作富商,與她來往,初時這女人倒也矜持,哪知再過一月,我那部下的銀子狂扔濫轟之下,不但未婚便以身相從,更絕的是,她竟然同意在那田野媾合,我當時領著幾人藏在一旁偷聽,心道她既這麼喜好刺激,那便讓她刺激個夠!因而乾脆綁了她在樹乾上!那第一炮天然是老子親身打響,後邊的再輪番上陣,乾完即走!噢!順道還告訴了一聲她的父親。她父親聞訊尋來,哪受得瞭如此刺激,抄起一條木棍,活活就把那女人打死了!成果小的死了,老的卻蹲了大獄!我本就不信賴女人,今後更是絕了娶妻的念想……另有最後阿誰方翠翠,前幾日剛吊頸死的吧?也冇甚麼新意,老子就是有錢!看她走在街上風風騷騷的,一時髦起,便用心扔了錠銀子在她身後,假裝宣稱是她丟的,這女人竟然恬不知恥地就真當哈腰去揀了,我便撩起了她的裙子,叫她出了個醜,哪知這女人臨跑之前,還是抓走了我的銀子!那她既然拿了我的銀子,就得給老子獻出身子!這才叫做公允買賣!我次日便找著了她,半推半就之下,還不是最後又加了五兩銀子搞掂?的確比那做妓的還不如!我心腸好,見那女人得了便宜,也不能叫她那賣豆腐的丈夫吃了暗虧,便令人偷偷將這段香豔史奉告了唐老二,因而這唐老二舉家共憤,誓要休了那方賤人,方賤人此時才知甚麼叫做‘無顏見人’,倒是遲了,一條白綾吊頸,鬼域路上和吵嘴無常勾搭去了!……對了!這位大俠,昨日我還差人找到了那唐老二,向他請教請教喪妻之痛,你猜那男人說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