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那把飛刀便指向了蒙濕詩的心口。
“甚麼薄命!――他害死了多少女人!這也叫薄命?”黑衣人沙啞的聲驀地亢起,如金鐵相割,刺人耳膜。
一道寒芒閃過!
對方一個急停,貓身出腿,掃他下盤,想要一個回合讓他倒地。
“為民除害。”
黑衣人也似偶然難堪於他,揮手道:“那便閃……”
宿平看在眼裡,趕緊馬步後撤,將那順勢倒來的蒙濕詩一力向身側火線扯去。
“你是不是叫作宿平?”黑衣人石破天驚道。
滿額盜汗沁珠的蒙濕詩終是耐不住這可駭的煎熬,顫聲道:“你要做甚麼?”
冇等少年收拳結束,黑衣人鐵箍般的五指就已將他手腕緊緊扣住,頓叫宿平掙也掙不開,身材更是被那手臂管束之下,才轉到一半就硬在當場,扭也扭不得,是因隻要一扭,整隻胳膊就要被他本身生生扯斷了。
那黑衣人不待宿平落地站穩,側身右腿蹬出,再踹他小腹。
宿平捏拳,攔身上前。
宿平在那黑衣人伸手之時,便已發覺不對,踢凳離席而出,對方距他隻要幾步遠近,爆力虎撲之下,打出一式“刑屠拳”中的“鬼域路用腳”,捶向那黑衣人後背雙肩。對方與他並無深仇大恨,是以動手時,留其三分後路,隻求驅敵,不求傷敵。――不過如果那人執意要殺蒙濕詩,這兩拳便會打他個結健結實。
“那便嚐嚐。”
“說吧!”那黑衣人卻不睬會,目露鄙夷道,“你到底害死了多少良家女子?”
“豪傑饒命!”這是蒙濕詩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