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還彆說,似你這般年紀,又有一技傍身,他日有了成績,定是我們三山二嶺的風雲人物,正乃細作之首選。”
“他若打碎了有酒的罈子,二寨主便要罰他。”雷敢指道。
“為何?”宿平問道。
“紅大叔竟如此短長?”宿平訝道。
“不介懷、不介懷!多謝敢指大哥坦誠相告。”宿平擺手道,“隻是,我不知這又是為何?”
“我自出世以來,還從未走出半山沿五裡以外……也不知現在父親、母親、另有靈兒在做些甚麼?靈兒想是已經睡著了,隻是母親她……”宿平歎了口氣,便不再往下說了。
“哈哈,你是不是瞧過了三寨主與四寨主的嘴架,覺得他倆嫌隙頗深?――那你便錯了!你彆看他二人在盜窟內經常水火不容,可如果然對上了外人,那便又是我們風雷寨最猛的一雙火伴了……就拿此事來講,那樊馬良被我等熱誠了嶽丈,天然憋屈,前來寨前要人抵罪。三寨主性急,冇說幾句就衝上去動了手,幾下打翻了樊馬良的一眾馬前保護,那樊馬良見事不妙,就要驅馬回逃,四寨主便一箭把那馬兒射倒在地,三寨主當場乘機擒住了對方,照臉就是一拳!打得那通判儘管我們賊寇叫大爺,口中‘饒命’連連。”
宿平問:“那通判的馬前保護,共有幾人?”
“法叔叔鬼點子真多,隻是……那是個上了年紀的白叟家,不想卻被如此作弄。”宿平不忍道。
“話說這袁州府在我們風雷寨北麵,那通判樊馬良卻有個老嶽丈,住在袁州之南,前年入夏要去他姑爺家中避暑,便路過此地。我們開山做買賣的,天然不能怠慢了客人,就請他下了肩輿、付個酒錢。哪知那老頭開口杜口‘姑爺’、‘通判’的嚷嚷,嘴裡還不乾不淨地叫罵。四寨主當場便一箭射下了他的荷包,叫人扒了他的內褲外裳,赤條條地塞進了肩輿。那些轎伕、仆人因夏季天熱,也都隻穿了一套單衣,弟兄們一一查了一遍,確保老頭無衣可換以後,這才放了他們拜彆。”
“哈哈!你要知那是些罈子,不是甚麼木頭板塊,個個都作滾圓狀,連在一線,隻能相互觸於一點,是以收回的勁力隻能憑那一點通報,出拳太慢太弱,那前麵幾個罈子底子不受其力,出拳太遠太老,隻能將那餘下的罈子推出,並不能粉碎。故而這拳頭需求猛放快收,那便叫作‘寸勁’!――不過,如果在那罈子裡裝滿了酒水,便不知三寨主可否做到連爆四壇了。”雷敢指滾滾不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