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常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羽士,穿戴一身杏黃道袍,正對著一堆桃木紅繩紮成的安然符施法,因茅山現在不讓再教門徒道術,是以凡事他都得親力親為,可巧比來天下不承平,各地總有邪祟反叛,來求符的人特彆多,他每天要祭煉加持的安然符超越萬枚,又不能胡亂對於砸了茅山派的招牌,每天忙得要死。
聞聲人小門徒出去稟報:“有個從五台山來的羽士,叫嶽琴濱的在內裡求見”
嶽清也愣住了:“你祖爺爺但是茅太沖?”
“葛仙翁?”嶽清皺眉苦想,“但是葛建真?”
嶽清問起茅山近況,柳步玄有些黯然的說:“我師父當年飛昇之前曾經推算,說峨眉派勢大,昌隆之局已經很難變動,天下各宗各派都冇法與其爭衡,幾次叮嚀我要韜光養晦,即便受了甚麼委曲也隻能忍氣吞聲,不然的話茅山就有毀滅之憂!說是再等百年,峨眉三次鬥劍以後,妙手們紛繁飛昇,到當時候茅山方能扒開雲霧見彼蒼,再次複興。
“茅師叔已經飛昇了?那真是可喜可賀了。”
“等等先彆走。”嶽清把他拉住,從百寶囊中拿出一把印著梅花的銀錁子,在小羽士麵前晃了晃,“隻要你奉告我你二組爺爺在哪,我就把這些都給你好不好?”
小羽士怒道:“你如何敢直呼祖爺爺的名號?”
“師祖已經於十年前飛昇了,臨行前交代讓我師父執掌流派,並且說峨眉大興已成究竟,不讓我們再參與天下紛爭,隻韜光養晦,以待天時。”
直到數十年前茅山開端勢危,特彆是太乙混元祖師二次鬥劍失利坐化以後,茅老道自知冇法再跟峨眉派對抗,不再參與天下道門的紛爭,更很少授徒傳法,隻在人間做些祈福頌禱捉鬼驅邪的謀生,賺些凡人的香火銀錢罷了。
嶽琴濱把他扶起來,打量一番:“你是建常?你小時候瘦得就跟竹竿一樣,現在在呢麼這麼胖了?”
小羽士撅著嘴:“你先放出來,我再奉告你。”嶽清依言把銀錁子都放進功德箱裡,他才嬉笑道,“我二祖爺爺就在元符宮裡呢,他是那邊的掌印,你隨便探聽誰都能奉告你。”說完恐怕嶽清再把銀錁子要歸去,抱著功德箱一起小跑鑽進人群裡去了。
嶽清一愣,從速問是如何回事。
小羽士忿忿然:“你此人好冇規矩!我不奉告你!”說完捧著功德箱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