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請讓一讓。”

她不見笑意地彎了唇，點了點那底下慘絕人寰的無數骸骨，道：“你們自個兒的命呢，已是保不住了。可如果能供出這些骸骨是被何人所害，或許能戴罪建功，能給家裡留點血脈……”

她的身前，是夏季盛烈濃烈的光，她的背後，是暗裡光照不進的黑影。

彷彿隻要他，聽出了她的那句‘號召’，何其陰沉。

很快，京兆府門前人群內阿誰跪著的人看著藏在暗處之人傳來的手勢，再次安生地跪歸去，看向大堂內。

裴洛意看著這笑著勾引凡人獻祭靈魂的少女。

驚懼聲響起一片！

也不等蘇念惜承諾，伸手指著一個縮著腦袋的文弱男人，“他！他喜好用針紮那些女孃的腦袋！看她們叫得短長就歡愉！說是家裡的婆娘跟母老虎似的，他抬不起來頭，就來我們觀裡折騰那些女娘們……”

蘇念惜謹慎地扶著她，儘是歉疚，“都是小女之錯，叫您也跟著吃驚了。”

木板用白布仔細心細地蓋著。

“牲口！”

“甚麼？！”長公主滿臉震驚，“安然，你說的但是真的？”

一眾沉寂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