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還要說話，耳畔傳來一聲降落男音：“如何回事？”

方姨娘道是，跟著袁氏往前走，離杜汀蘭僅僅一尺間隔，這個方向也恰好能夠看到杜汀蘭的側臉。

杜成康轉頭問方姨娘：“可有此事？”

神采早不似以往了。

方姨娘就要哭鬨，昂首瞥見背光處一道人影，她計上心來，俄然跪地不起，連連叩首：“夫人，求求您繞過賤妾吧！賤妾真的不是成心的，如果因為冇有向夫人行大禮就要被杖責，那賤妾就在這裡叩首了，求夫人看在賤妾辛苦奉侍老爺多年的份上，繞過這一回吧。”

這般想著走著，離含輝齋也就不遠了，袁氏怕她熱，半途停下來問了兩次，方姨娘便笑著調侃道：“夫人果然是菩薩心腸，對七蜜斯竟是比對五蜜斯還要好上些呢，不會是此地無銀吧！“

方姨娘此時是淚眼昏黃，哀嚎了一聲便一頭撲向來人：“老爺，夫人要當著大師的麵罰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杜成康已然是聽到了方姨娘那幾句話，美人在懷，又是他鐘愛的小妾，隻當是袁氏用心難堪，遂看了一眼，道：“筱萍，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