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皮龍飛鳳舞地寫著四個狂草大字:《傷寒雜病手術學》。
朱紫二字頓時讓侍從盜汗直流,感受自個兒活到頭了。
元槐很冇骨氣地向他求救,“郎君,拯救啊。”
重活一世,元槐仍捉摸不透趙崇光的心機,忐忑地等待發落,手都舉累了。
她腦袋剛從內裡鑽出來,一隻手攬過了她的腰,用力往前一拉。
那是趙崇光在外的私苑。
“求人辦事,要有誠意。”趙崇光掃視她一眼,那雙眼帶著幾分渾然的笑意。
趙崇光一言不發,還是那副無關痛癢的姿勢,看起來像是要袖手旁觀到底了。
一刹時,他眸色裹挾著不易發覺的陰冷。
馬車外,侍從耐煩將近耗儘了,不複之前的客氣:“中間當知我家仆人乃攝政王嶽丈,那妾室傷了我家仆人,此事非同小可,勞煩您升起車簾讓我們搜看。”
雖說這天下事攝政王的天下,天子一小我說的不算,落魄的鳳凰再不如雞,但也不是他這類人能惹得起的。
昏黃燭火搖擺,趙崇光半張臉陷在暗影裡,側顏優勝清楚,高鼻薄唇,眉眼冷峭,速速如鬆下風,高而徐引。
冊頁右下角印著個紅色星鬥的圖章。
“擊掌為證,你救我的命,我就能救你的命。想必郎君深受頭風之疾困擾,隻要讓我給你紮上幾針,包管藥到病除。”元槐暗戳戳舉起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