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跟著她的行動,佛珠被扯斷,散了一地——
轉眼,趙崇光又貼了上來。
元槐但笑不語,這些也就不經事的人聽信了。
在趙崇光堵塞般的親吻下,元槐呼哧呼哧地喘著氣,隻是換氣的空檔,就被他攻城略地。
“這簽既是空,又如何逢凶化吉?”趙崇光手中漸漸騰騰地撚著佛珠,元槐留意到,他手腕上的佛珠手串換了個紅繩兒。
白馬寺慕名而來的很多是渴求姻緣的女子,求財氣的倒是在少數。
紫蘇問過寺內的小和尚,才知古井位於禪院,千百年來取之不儘。
元槐渾身發軟,伸手抵住他的唇瓣,“陛下,你還好嗎?”
趙崇光抽手拽下竹簾,刹時袒護去室內亮光,隻留下含混含混的兩具形影。
峻烈的烏沉木香鋪天蓋地地傾蓋在她身上,垂垂轉為一種安然感。
上一世紫蘇也是這麼說的,卻冇能陪她走到最後。但終歸現在分歧了,統統都還來得及。
趙崇光垂下鴉睫,毫不忌諱地看向元槐,眸中笑意含混非常,繼而饒有興趣地開口:“問姻緣何時來。”
“唔……”元槐被那隻大手扣住後腦,認識逐步崩潰。
答覆她的是緊促沉重的呼吸聲,而後變成了唇齒融會的唾沫聲。
“小女求的是財氣。”元槐雙手合十行了禮,姿勢虔誠。
世上多事可求,唯姻緣最難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