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的事,並非滿是怪你。舒愨鵡琻”彷彿是冇想到孟溪月會如此冇有眼色,竟然選在如許的時候冒出如許的題目,拓跋涵較著愣了一下,隨即輕歎了口氣,伸手將她垂在臉上的青絲拂到一旁,語氣有些歉疚:“也怪朕不好,昨夜裡你初入宮來,朕便將你蕭瑟一邊,怪不得你會胡思亂想。徹夜朕便是特地來向你賠罪的。朕向你包管,今後必然會好好待你,不讓你再受半點委曲。”
怔怔收回擊,孟溪月有些迷惑地看著那男人臉上的幾道抓痕。
“是,月兒曉得了。”溫婉一笑,孟溪月緩緩坐起,向著斜倚在床上的拓跋涵展顏一笑,提起裙襬快步走進側殿。
“愛……愛妃,這是做甚麼?刀劍無眼,如許的打趣開不得!”被匕首緊緊抵在喉頭,拓跋涵起了一半的身子立即僵住,摸索著伸脫手想要將匕首扒開,頸間立即傳來一抹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