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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題外話————
不會吧,這張臉莫非是真的?難不成這個男人,真的是拓跋涵?
“嗯?”
被她的眼神嚇住,拓跋涵倉猝將手縮回。神采頓時充滿陰霾,口氣也寒了下來:“好大的膽,竟敢預謀行刺於朕。說,是不是孟楚生教唆你如許做的?不想死的話,快快把匕首撤了,朕看在你姐姐的份上,徹夜之事包管既往不咎。如果再敢猖獗,定會給你族人惹來淩遲之禍!”
庶女成凰,你到底是誰
望著她的背影消逝在黑暗中,拓跋涵坐起家伸了個懶腰,眉梢間一抹對勁之色閃過,很快便被他完美地袒護在淺淡的笑容之下。正欲閉上眼睛小憩半晌,卻聽到腳步踏踏,孟溪月已經摺返返來。
“愛……愛妃,這是做甚麼?刀劍無眼,如許的打趣開不得!”被匕首緊緊抵在喉頭,拓跋涵起了一半的身子立即僵住,摸索著伸脫手想要將匕首扒開,頸間立即傳來一抹刺痛。
抬眸迎上拓跋涵暴怒的臉,孟溪月彎起唇角冷冷地笑了。俄然之間指出如電,將拓跋涵穴道封住。接著飛起一腳將他踢倒在床上,丟掉匕首飛身而大將他踩在腳下。
“這麼快啊?愛妃還真是個急性子……”邪魅一笑,拓跋涵展開了眼,高低打量了孟溪月一番,卻見她尊容還是,哪有半點梳洗過的模樣?
頭皮一寒,俄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倉猝翻身想要坐起,卻已經被一柄冰芒爍爍的匕首逼住。
拓跋涵躊躇了一下,顯得有些不甘心。但是看到孟溪月那未卸妝的臉,終究還是鬆開了手:“嗯,速去速回,彆讓朕等得太久。”
“皇上……”聞聽此言,孟溪月立即哽咽起來,明眸中溢上一層水霧,顫抖著聲音呢喃低語:“請皇上稍待半晌,月兒去梳洗一下,這個模樣,實在無顏見駕。”
“哇哇哇,你這瘋女人要乾甚麼?啊啊啊啊,疼!”穴道被封轉動不得,拓跋涵隻好眼睜睜地看著孟溪月伸出魔掌在他臉上狠狠一扯,頓時疼得眼淚橫流,呲牙咧嘴地慘叫起來。
怔怔收回擊,孟溪月有些迷惑地看著那男人臉上的幾道抓痕。
“是,月兒曉得了。”溫婉一笑,孟溪月緩緩坐起,向著斜倚在床上的拓跋涵展顏一笑,提起裙襬快步走進側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