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變招,因為速率快,不但解了肋下佛門大開的危急,同時逼得先到的殺手連連退後,不得已撤了守勢,可謂是一舉兩得,也應了那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規語。
這會兒殺手有了防備,早早便遠遠跳開了。並且,此中一人也認出安墨焱:“你是宜安侯?!”
“韓宇兄,久等了。”安墨焱再次回到桌前。
方纔的那一陣守勢,也算是攻心之術,先叫這兩個殺手有了兩人聯手也殺他不過的錯覺,這會兒問話,纔有威懾力。
兩人推杯換盞間,從朝事說到家事,又從家事說到途中見聞。
……
莫非,這便是答案?(未完待續)
兩個殺手三番兩次的不到手,模糊感覺彷彿那裡有些不對。他們退後了一步,有些迷惑地問:“你是梁韓宇?”
兩個黑衣人相視一眼:“取你狗命的人。”
後中鏢的殺手一愣,便敏捷反應過來,回身拉起地上的火伴,跳窗而去。若隻和麪前這安墨焱鬥,許另有那麼點勝算,可若暗處另有人,那便隻要橫屍在此的份兒了。
梁韓宇也正在興頭上,到底意猶未儘,遂抱拳點頭道:“有勞侯爺了。”
墨焱趁機跳出纏鬥,隱在一邊張望。
“啊呀!”一聲低呼,一個與安墨焱纏鬥的黑衣人捂肩倒地。安
千鈞一髮之計,安墨焱劍鋒微轉,變橫為豎,兩手緊握劍柄,同時一個箭步貼了上去――長劍和彎刀交疊著擦出刺耳的聲響。
“韓宇兄,韓宇兄?”安墨焱小聲在他耳邊喚了兩聲,他卻毫無反應,直打著均勻的小鼾。安墨焱鬆了口氣,便拉架起梁韓宇的胳膊,將他挪到了本身的榻上歇下。
他先將紅包拆開,取了內裡的一粒藥丸服下。隨後,又翻開紅色的小包,將此中的粉末儘數倒入了酒壺搖勻。
一壺酒後,兩人都是微醺的模樣。安墨焱便起家笑道:“韓宇兄稍候,我去裡間再取些佳釀來,可貴縱情,本日你我二人,不醉不歸!”
這一壺酒,不過喝去三分之一,梁韓宇便醉的不省人事了。
安墨焱也不是好相與的,他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長劍一橫,便輕鬆地擋了過這一擊。但是,就在他長劍橫起的當口,這肋下卻暴露了馬腳――
本來,安墨焱帶了劍來,也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未曾想,這才排闥出來,一股濃烈的殺意便劈麵而來。
安墨焱見本身竟垂垂處於優勢,眉頭緊皺,深吸了一口氣後,再度使出了那極快的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