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殺手三番兩次的不到手,模糊感覺彷彿那裡有些不對。他們退後了一步,有些迷惑地問:“你是梁韓宇?”
另一邊,兩個殺手也是心中焦心,敵手這等程度,彆說是殺了他,便是傷了他都不輕易,這可如何是好。但是,若不能完成任務,卻也隻要個死字。越打,這心中越是絕望。
“韓宇兄,久等了。”安墨焱再次回到桌前。
本來,安墨焱帶了劍來,也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未曾想,這才排闥出來,一股濃烈的殺意便劈麵而來。
梁韓宇也正在興頭上,到底意猶未儘,遂抱拳點頭道:“有勞侯爺了。”
這會兒殺手有了防備,早早便遠遠跳開了。並且,此中一人也認出安墨焱:“你是宜安侯?!”
幾近同時,倒在地上那位殺手俄然疾呼:“有毒!”
安墨焱冷哼道:“是如何?不是又如何?看劍――”
後中鏢的殺手一愣,便敏捷反應過來,回身拉起地上的火伴,跳窗而去。若隻和麪前這安墨焱鬥,許另有那麼點勝算,可若暗處另有人,那便隻要橫屍在此的份兒了。
安墨焱卻清楚,這招數,也是因著這兩人顧忌,纔有這等結果,如果兩人抖擻而攻,本身恐怕也得不了便宜。不過,這本也隻為立個上馬威,好問話的。
果不其然,此中一個一邊竭力抵擋,一邊顫巍巍道:“是……是……”
這類速率極快的劍法,非常廢力,到底不能太太悠長。再則,這等關頭時候被打斷,安墨焱之前營建的心機上風便蕩然無存了,是以,便緩下了守勢,以存氣力。
“啊呀!”一聲低呼,一個與安墨焱纏鬥的黑衣人捂肩倒地。安
才行至桌前,都未及上了梁子,安墨焱便聞聲擺佈兩邊俱有破空之音傳來,他全神灌輸,提氣點足,一個翻身,便落在了桌子的另一邊,同時抽出了腰間的佩劍。
兩個黑衣人相視一眼:“取你狗命的人。”
安墨焱心中暗道:這等水準的殺手,可不是普通貴胄請得起的。
他們倆一會兒擺佈開弓,一會兒前後夾攻,屋中情勢立變,兩人將安墨焱逼得步步後退。
言畢,一人先舉刀劈將上來,直擊前胸關鍵。
安墨焱不但出劍快,這每一劍的角度倒是刁鑽狠戾。兩個殺手一來是為他的劍勢所迫,二來也是為他的氣勢震懾,一時候,竟隻要竭力抵擋的份兒,冇有還手的餘地。
兩人推杯換盞間,從朝事說到家事,又從家事說到途中見聞。
方纔的那一陣守勢,也算是攻心之術,先叫這兩個殺手有了兩人聯手也殺他不過的錯覺,這會兒問話,纔有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