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瑜神采忽的一白,駭然道:“他……一向都在設想我?”
慕容瑜沉默了下去,那次究竟如何,他自是清楚的很。但前些日子的事,尚書府坦白的滴水不漏,母妃又是怎的曉得的?
慕容瑜道:“兒臣不敢。但這兩場婚事,都是父皇親口下的旨。現在母妃暗中把持,形成這般荒誕成果,前朝後宮一片群情之聲,便連下人之間也是傳得沸沸揚揚,皇家顏麵儘失。隻怕,饒是父皇不肯問罪都是不成了。”
淑貴妃截斷道,“但那次的幫忙,恐怕並非你一己之力吧?”
看看慕容瑜臉上的神采,淑貴妃便知本身猜想不錯。實在她曉得的不過零散半點,是天兒發明慕容瑜有一陣子行跡奇特回報了她,她才稍稍刺探的。不過,她卻也不介懷慕容瑜想遠了去。
何況,以那人冷酷得意的性子,身陷囹圄中道出的所謂情意,他又怎能信覺得真?
“我知前些日子尚書府內鬨,你曾幫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