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韓宇笑道:“安公子此言差矣,琴音由心生,安公子沉穩,琴音自也非同平常。”
安墨焱擺手道:“二皇子莫要笑我,我琴技低劣,當日一曲,已然貽笑風雅,可不敢在二皇子和大蜜斯這般真人麵前獻醜。”
忌辰隔天,二皇子慕容瑜和宜安侯安墨焱便雙雙而至,上門拜見。
兩人將他二人神采之間的非常瞧在眼裡,卻畢竟未曾詰問。
梁青山聽聞誇獎,微微一笑,擺手道:“那裡那裡,無知小兒,那裡比得上二皇子風騷俶儻,蕭灑萬千呢?”
梁青山神煩的很,對蘭夫人忌辰也不及往年用心,草草過場也就是了。但府中大家驚懼,梁雪柔雖是被關了起來,但是蘭夫人冤魂倒是關不住的,大夫報酬著安撫民氣,還是親身主持了祭禮。
外頭日頭好得很,曬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身子也不由跟著慵懶起來,四人並肩往花圃走去。
本是要去鎮國府的,但是顛末尚書府便鬼使神差普通,步入出去。
此言一出,梁心敏也不由微微臉紅,梁韓宇得救道:“大姐怎敢見怪二皇子呢?隻不過三妹邇來身子不爽,不宜見客,現下正在自個兒園子裡養病呢。”
他隻覺梁雪柔與他所見過的統統女子皆是分歧,到處透著難言的清雅氣質,讓他非常驚奇,卻又深深驚駭驚了她……
自二夫人被關起來以後,府中便再無人敢靠近梁雪柔,統統鬥爭都彷彿略微收斂了些許。但是此中究竟如何,倒是難以言明的。
大夫人陪侍多年,自是聽出梁青山話中慍怒,微微一笑便不在乎,退了出去。
他自是明白此中深意,便不要孤負了她一番心機吧。(未完待續)
此話一出,安墨焱也不由稍稍昂首,細心去聽他們言談。
梁青山稍稍放心些許,淡笑道:“今個兒日子極好,可貴二皇子和宜安侯有此雅興。”
梁心敏微微點頭道:“這是……疇前的蘭姨孃的呢。父親整天思念,便將這琴留了下來,一向安排在此。光陰雖長,倒也日日有人照看。乾脆本日氣候甚好,我們操琴同樂如何?”
長浩應了一聲去了,未幾時便帶著兩人歸返,行了禮退在一旁。
慕容瑜最是閒不住的性子,當即便皺眉問道:“是錯覺還是真的,尚書大人仿似不悅。”
梁心敏重又淺笑起來,解釋道:“二皇子和宜安侯身份高貴,現在去見病態的三妹,如果有個甚麼,自是不好。還請兩位能夠諒解一二。”
梁心敏神采微變,饒是有所籌辦,被這般問及也不由表情沉鬱起來,眨眨眼道:“二皇子到了尚書府,便隻會問及三妹麼?我和韓宇現在竟是入不了二皇子的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