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剛想回嘴,便當即被大夫人打斷了:“現在被關在這裡也是你自找,何時想通自個兒錯在哪兒了,便著人喚我吧,當時候,我再考慮是否請老爺放你出來!”
“她是蘭夫人的女兒,我與蘭夫人交好,自也將她當作自個後代兒。但不管何時,總要先顧著自個兒,人之常情罷了。”
二夫人眼中閃閃,跪倒在大夫人腳下肮臟的地上,伸手拉扯著大夫人的衣角,儘是孔殷。
宛娘和二夫人剛出了門,梁青山和大夫人便帶著一群下人在內裡候著了,神采之間的慍怒不言而喻。
梁青山隻道是她心虛氣短,當即揮了揮手,淡然道:“你既是這般捨不得女兒,便去陪著她吧,罔顧我的號令,我便成全了你。將她二人關進隔壁的屋子,誰如果再來看望,便同她們普通!”
“我……”
“你這般保護阿誰所謂的女兒,現在又獲得了甚麼呢?身陷囹圄,這便是你所但願的?”大夫人走到鋪著草的床邊,以夢當即在上麵鋪了一塊潔淨的軟墊,扶著大夫人坐了下去。
“……我不知那塊玉佩究竟對大姐有甚麼用,但那般環境下,我也不敢多言,便在過了頭七以後,將那塊玉佩扔到水池裡了,也算是給蘭夫人帶下地府……”
最後一句,自是轉向二夫人而言。
大夫人一向旁觀,毫無半點禁止之意,現在聞言不由笑道:“已經死了的人還能做甚麼,隻要活著才成呢。你持續說吧。”
二夫人深深瞅了大夫人,明白這尚書府內任何事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多言也是無益,不動聲色的在心中策畫,一言不發。
瞥眼瞅見阿誰躲在大夫人身後瑟瑟顫栗的主子,兩人當即明白過來,神采微變。
二夫人扯出個笑,儘是迷惑道:“老爺怎的在這裡?但是來看雪柔麼?”
二夫人轉頭持續道:“她交給了我一塊玉佩,說是有大姐的奧妙,要我好生儲存。但還未曾說完,便已然撐不住,放手去了……”
大夫人麵色冷冷,不知是信了還是未信,那不發一言的模樣讓一旁的以夢都有些驚奇。
以夢瞥了她一眼,嘲笑道:“自個兒都泥菩薩過江了,倒另故意機憂心彆人。我勸你學學二夫人,免得得不償失。”
梁青山冷冷道:“來看雪柔的,怕是另有其人吧!”
一整天,除了送飯菜的丫頭,再冇了旁人。考慮著三人現在都被關了起來,宛娘更是冇了胃口,暗恨自個兒竟這般不知輕重,思慮不詳,壞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