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是誰救走了她?”
太夫人見她如此,心中也略微好受了些。便端了手邊的燕窩,翹著蘭花指舀起一勺吃了,再以帕子拭了拭嘴,道:“你也不消裝出個委曲的模樣,此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嗬,那這綁匪待你還真是不錯,一不圖財,二不圖命,還弄處鳥鳴山幽的寨子養著。”太夫人言語中的諷刺意味愈發濃烈。
“你可知我為何要你跪下?”太夫人厲聲道。
梁雪柔想了想,便發明能證明她明淨的,便隻要晴兒了,是以道:“晴兒能夠證明。”
太夫人現在心中雖怒,但也是曉得,這女人到底還是宜安候的夫人,若要休棄,也是要安墨焱返來本身辦,是以,她也隻能關了梁雪柔禁閉。
是以,太夫人嗬叱的時候,梁雪柔便遵循她說的,毫不躊躇地跪了下去。
“《女戒》有用心,曰:事夫要用心正色,耳無淫聲,目不斜視。”太夫人侃侃而言,目光卻似要將跪在地上的梁雪柔看破,“你可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