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柔微微一沉吟,便道:“侯爺這一南去,我心中到底顧慮,不知邇來可有侯爺的動靜?”她這話看似問動靜,倒是摸索。看侯爺潛回的事情有多少人曉得。
“哎!”梁雪柔見她應了,便笑著拉起了她的手拍拍,“我就曉得你是個好的。”
梁雪柔問完,不等岑玲答覆,便答道,“人會說,‘月滿則虧,水滿則溢,這宜安候府怕是要式微了’。這話雖冇按照,可在彆傳起,到底對侯府倒黴。是以,這越是多事之秋,便越該將這積德之事辦好。”
“這些光陰,姨娘也是不易,忙著照顧崔夫人。眼下崔夫人這沉屙卻無轉機,姨娘也是走不開。便隻能我去了。”梁雪柔淡淡道。
“這……恐怕不好吧,我們這是去積德,如果帶了保護去,隻怕人要說我拿喬作態了。”梁雪柔佯裝為莫非。
末端,梁雪柔叮嚀道:“我不在的這些日子,最要緊的,便是戴姨娘與二夫人的炊事了。這戴姨娘那兒,雖說是要她本身賣力,可也少不得出去,這也得細心留意了。這肚子裡的,到底是侯爺的子嗣,現在他出門在外,家裡頭,斷不能出事兒擾了他。”
說著便真要往岑玲那去。
岑玲一愣,嘴角的笑意便更濃了:“回夫人話,侯爺還讓奴婢多重視紫檀園和池玉園,斷不能叫柔夫人被人欺了去。”
“怎會白積呢?這能施粥積德的貴胄,也就咱宜安候府,便是少一年不去,也不會叫人忘了的。”岑玲心中到底是有顧慮的。
“正名?”岑玲不解。
來的路上,她便深思著,柔夫人即能主動尋她,那麼,侯爺與柔夫人之間的曲解當已消弭,此番召她,定然是有急事。這會兒見梁雪柔出來了,便上前一步,焦心問道:“柔夫人,但是出了甚麼事情?”
岑玲有些受寵若驚,穩了穩心神,繼而道:“既然奴婢不能隨夫人同去,那便調些暗衛給夫人帶上吧……”
“如此,便有勞了。”(未完待續)
“用姨孃的意義來講,便是――雖眼下皇後失勢,可宜安候府的這項善事卻不能斷。”梁雪柔頓了頓,持續道,“我也是這麼個意義。這積德之事,非一朝一夕之功,若本年斷了,那往年那些功德便白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