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日要去香山寺裡,給侯府祈福施粥,這一去,府中的事情怕是顧不上了……”
自安墨焱分開以後,這還是岑玲頭一次被召來這淑香園。
“奴婢洗耳恭聽。”岑玲恭敬道。
“哦,這事兒啊。夫人便是不問,奴婢也是要報的。”岑玲笑道,“前兩日,侯爺已經飛鴿傳書返來了,說統統安好。”
聽了梁雪柔這一番觀點,岑玲也明白了這此中的企圖:“便是如此,奴婢倒是不能禁止了。那後日,奴婢隨夫人同去罷……”
“哎呦,可冤死我嘍,侯爺可不就這麼個意義麼,還望柔夫人明鑒。”岑玲笑的眉眼彎彎,那副打趣兒的模樣,涓滴冇有消停的意義。
梁雪柔聞言,心中已是瞭然:這安墨焱返來之事,岑玲倒是不知的。是以便不籌算再提。不過,這話也不能就這麼斷了,是以便小聲詰問了句:“就這些?”言畢,便低下了頭,兩腮飛紅,將眼中的憂思愁緒,儘數掩去。
“奴婢偷偷去墨坤堂傳了話,讓岑玲姐早晨來。可岑玲姐見這會兒人都上其他幾個園子忙去了,便直接隨了奴婢返來。”晴兒解釋道。
梁雪柔笑著搖點頭:“丫頭,你這份情意我心領了。但你倒是去不得的。侯爺留你照看府中的事物,我若不在,這很多事情便要辛苦你了。”
“這……恐怕不好吧,我們這是去積德,如果帶了保護去,隻怕人要說我拿喬作態了。”梁雪柔佯裝為莫非。
“如此,便有勞了。”(未完待續)
來的路上,她便深思著,柔夫人即能主動尋她,那麼,侯爺與柔夫人之間的曲解當已消弭,此番召她,定然是有急事。這會兒見梁雪柔出來了,便上前一步,焦心問道:“柔夫人,但是出了甚麼事情?”
“先前皇後失權勢,若我們此番再不去施粥,內裡人會怎般猜想?”
梁雪柔輕歎一聲。
“奴婢服從,奴婢定然謹慎照顧著、重視著、細心著,請柔夫人放心。”岑玲心中隻歎梁雪柔是個可貴漂亮包涵,又心細和順的主兒,心中也是替侯爺歡暢,這會兒天然是當真應下。
宛娘見梁雪柔被岑玲逗得移開了心機,心中也是歡暢,笑道:“奴婢服從。”
梁雪柔問完,不等岑玲答覆,便答道,“人會說,‘月滿則虧,水滿則溢,這宜安候府怕是要式微了’。這話雖冇按照,可在彆傳起,到底對侯府倒黴。是以,這越是多事之秋,便越該將這積德之事辦好。”
岑玲有些受寵若驚,穩了穩心神,繼而道:“既然奴婢不能隨夫人同去,那便調些暗衛給夫人帶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