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這才持續說道:“本來安陽的漁民都是散戶,官府要征收重稅,偶爾另有一些敗類、東洋遊勇淩辱,德生公出銀子買了一塊地,對外稱是沿水兵內部買賣,不但減免了散戶的稅,還供應庇護……”
“何大哥,你現在說這些另有甚麼意義?”毛毛雨不爽的道:“德生公是給了我們很多錢,這些年我們父子貢獻他的銀子還少嗎?這筆賬,早就兩清了!”
“還問甚麼啟事?德生公在的時候,沿水兵有多少人?還不是不堪一擊被黑虎山搶了基業?剩下的這點東西,是老子用命保下來的,憑甚麼交給她?”毛毛雨指著何梅:“說句不客氣的,連沿水兵都保不住安陽,她有甚麼本領敢說重振沿水兵聲望這類話?”
“德生公不在是真,可嫂夫人還在。”秦百川皺了皺眉頭:“何立,阿誰魚市是如何回事?”
“這麼說,魚市那塊地屬於沿水兵?”秦百川有些不測,受當代黑澀會的誤導,秦百川覺得德生公隻在官府稅收的根本上還要收庇護費呢,那可有些傷天害理,對毛毛雨也有點強取豪奪之嫌。冇想到地盤是人家的,不但逃了稅收,還供應買賣庇護,如許收點庇護費也是應當。
“本來都是沿水兵的骨乾,秦某有眼無珠。”秦百川抱了抱拳。
“滾歸去!”也是毛毛雨不利,他剛衝到門口,便感受人影一閃,倒是丁三石去而複返,一腳踹在他的胸口,直接將人踹飛出去。丁三石的工夫自不必多說,這一腳踹得毛毛雨五臟六腑都翻滾了,趴在地上口鼻竄血,半天都起不來。
“喏,有事理,的確有事理。”秦百川非常認同的點頭,看著何立道:“何立,這位毛二爺跟德生公是甚麼乾係?”
“渾家就渾家,也冇甚麼。”秦百川拉住猴子,笑道:“嫂夫人讓我幫著措置沿水兵的一些事情,毛二爺,不如坐下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