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有苦衷?是不是有話要對長輩說?”待兩人走遠,李行屍微微一笑,扭頭問鐘劍聖道。
“那前輩對這魔刀,又是如何看的?”李行屍問道。
“小子,你若真想重栽那棵聖樹,教你一個彆例,將最高處的頂芽全都掐去了。不然,這聖樹一味長高,卻冇甚麼側枝,看起來便如插了個雞毛撣子的花瓶,你說都雅欠都雅?”鐘劍聖俄然說了一句。
“先將內力灌輸刀中,以心感到,甚麼時候感覺刀便如你的手臂普通,便能人刀合一。若這鬼頭刀如同活了普通,能與你心靈相通,則是更高的人刀通靈絕境。”李行屍不慌不忙,侃侃而談。
“此子的內功特異,殺那巨鱷倒也罷了,竟能灌輸進那女娃兒的體內,擋住前輩的淩厲劍氣;更能以這奇特內功,與樹木同心。在你我看來,匪夷所思,不依通例,恰是入魔的前提。論資質,長輩研討多年的絕學,他短短幾日,便已看出端倪,實乃聰明絕頂之輩。本日所發揮的劍氣,看來也是偷學自前輩吧?前輩也該看得出來,獸王老弟既修習正大純厚的內力,又同時修習奇特魔功,那體內魔服從力驚人,何如總想取其身而代之,兩股功力各自為政,相互防備,屬性各彆,冇法融會貫穿,反而減弱了他本身的修為。這魔刀,或許對他不但有害,反而無益。”李行屍答道。
“看來行屍你與爺爺普通,對魔刀隻聽過傳聞罷了。”鐘劍聖仰開端,呆呆入迷,不時臉現痛苦之色,彷彿又在回想著甚麼。
李行屍含笑點頭。北俠歐陽春,乃是宋朝仁宗年間聞名俠士,善使一口七寶刀,武功極高。此人有一手絕技,便是以刀身擊打暗器,反傷對方。
“長輩看來,武功到了獸王老弟這等境地,魔刀倒並駁詰練,最怕的,是他遭心魔反噬罷了。但看過他耳後一刀後,長輩全然放心了,刀上勁道能把握得如此細緻,已至用刀的頂峰。天國裡的魔王,決然冇法掌控其心智。是以長輩大膽,加以指導。”李行屍說道。
“鐘二會蝙蝠音波,鐘七養了十萬老鼠,鐘三是用毒妙手,你的好兒子啊!”毛天真嘲弄道。曉得如何對於鐘天子的把戲,其人便不敷懼。不過若鐘七明攻,鐘二暗裡偷襲,倒也不成不防。一念及此,毛天真不由轉頭看了看李行屍給他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