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按捺住肝火，爬下水毯，和老頭在茫茫大海上席地而坐。

“說了這麼多，那殺人遊戲是如何回事？”

“說到哪了……對，龍族血脈。嗨，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具有龍族血脈的人是一群特彆的存在，他們隻能存在於【實際天下】或者【遊戲天下】，並且不會被【遊戲天下】革新。用網遊比方，淺顯人就是NPC，具有龍族血脈者就是獨一無二的玩家。”

蘇南考慮用詞，“或許是一個顛末緊密計算的個人幻覺。”

“可我終歸不是一個合格的大亙跟隨者，以是，我坦白了孫女的身份，併到處庇護她。卻冇想到，阿誰天下的節製者終究暴露了他們的虎倀。”

“程爺爺，宛宛到底在哪？”如果對方是宛宛的爺爺，必定不會侵犯於她，隻是他為甚麼要玩手機APP這一出？

完整冇有印象……

水波以巨鯨中間向外顛簸，直到巨鯨完整下潛。蘇南也漸漸墮入水中，但他劃動雙腳輕鬆浮在水麵上。

“你冇考慮過那是一個實在天下嗎？”

“甚麼人？”

“兩年前，我發明宛宛也是龍族血脈者，當時真如五雷轟頂，我殺了那麼多玩家，冇想到本身的孫女也是一名玩家，還是A級的，真是諷刺。”

“你到底是誰？”

“廢話！當然是她在哪！”

他該熟諳嗎？蘇南整小我蒙圈了，小南這名字隻要長輩纔會喊，這老頭如何如許喊？

“以是……我們每一次完成任務，都是在殺活生生的人？”蘇南臉頰生硬，像是喪失了神采。

蘇南揮揮手，表示能猜到。

老頭錯愕地扶扶眼鏡，俄然認識到題目出在哪了。

“流著龍族血脈的人。”

“你持續說。”

但這幾句話點醒了蘇南，這老頭和父母的乾係不普通！他細心察看，重新髮梢到鞋尖灰，從眼裡笑意到皺紋走向，他終究瞥見一絲熟諳的影子。

他眯著眼看著陽光，像是墮入回想中。

老頭佯怒地皺眉，“你1歲的時候還在我懷裡撒尿呢，當時候你媽媽林夕還活著，你爸爸蘇不忘方纔從南非基地返來。”

“她在哪！我要見她！你到底是甚麼人！”他衝動地大喊，渾然不覺巨鯨正鄙人沉。

聽著老頭天方夜譚般的說法，蘇南瞠目結舌，革新一個天下？這是甚麼觀點？

“龍族隻是我們研討出的名字，入鄉順俗嘛，它在外洋另有凶獸、劫主、羅刹、天驅一堆奇特的名字。”

偶合？還是他曉得甚麼？蘇南儘力把對方的臉刻入腦海裡，和影象中的臉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