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錯愕地扶扶眼鏡，俄然認識到題目出在哪了。

聽著老頭天方夜譚般的說法，蘇南瞠目結舌，革新一個天下？這是甚麼觀點？

“你是……程爺爺！”

“你是……”

“可我終歸不是一個合格的大亙跟隨者，以是，我坦白了孫女的身份，併到處庇護她。卻冇想到，阿誰天下的節製者終究暴露了他們的虎倀。”

“年紀大了，說話有點顛三倒四。總之，我猜想兩個天下之間必然有反對他們的樊籬，而【殺人遊戲】就是用來節製玩家、突破樊籬的。”

“說到哪了……對，龍族血脈。嗨，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具有龍族血脈的人是一群特彆的存在，他們隻能存在於【實際天下】或者【遊戲天下】，並且不會被【遊戲天下】革新。用網遊比方，淺顯人就是NPC，具有龍族血脈者就是獨一無二的玩家。”

程老頭嘿嘿笑了聲，“再不奉告你恐怕你要殺了老頭我了。”他俄然正色道：“你感覺遊戲天下是甚麼？”

“阿誰天下的龍族血脈者想入侵我們的天下，他們通過節製【實際天下】的玩家，對了，我還冇說玩家都是龍族血脈者吧？”

“程爺爺，宛宛到底在哪？”如果對方是宛宛的爺爺，必定不會侵犯於她，隻是他為甚麼要玩手機APP這一出？

“小南，你不熟諳我了嗎？”

蘇南揮揮手，表示能猜到。

蘇南曾經在宛宛家的相冊上見過，隻是照片上是個身材富態滿臉福相的老者，和麪前這個形銷骨立、瘦得骨頭能隨時戳出來的老頭差遠了。

她還冇死！

老頭眯眯眼，金絲鏡片在太陽下反光，“你想曉得她哪？還是想曉得我是甚麼人？”

蘇南本來還沉浸在對方描述的天下裡，但聽到‘龍族’兩字就有點被戲弄的羞怒感。

“你持續說。”

他眼神渙散，喃喃自語，不竭反覆後一句話——也不算死了。

“兩年前，我發明宛宛也是龍族血脈者，當時真如五雷轟頂，我殺了那麼多玩家，冇想到本身的孫女也是一名玩家，還是A級的，真是諷刺。”

遊戲天下以實際天下為原型，不管何時進入，都和實際一模一樣，就像一個龐大的摹擬器天下。

蘇南按捺住肝火，爬下水毯，和老頭在茫茫大海上席地而坐。

蘇南腦袋裡轟然炸響，像一道閃電劈進腦海。【零↑九△小↓說△網】

蘇南考慮用詞，“或許是一個顛末緊密計算的個人幻覺。”

“流著龍族血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