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鴻淵在內心歎了一口氣,過往自家小媳婦好歹還吃軟的,本日個怎的軟硬不吃了呢?
“放下簪子,我本日過來是找你說事的。”看著自家小媳婦兒眼裡的狠勁,百裡鴻淵隻好讓步。
百裡鴻淵眯了眯眸子,徑直朝床榻上走去,坐下後又拍了拍本身身邊的位置:“先給你上個藥,傷口都裂了。”
鳳夕若:“傷不傷獲得,試一試不就曉得了嗎?”
“何事?”鳳夕若眸子冷若冰霜。
“天然是王妃你啊。”百裡鴻淵對勁地勾了勾唇角,這句白日不能說出來的幾個字,趁著如許的夜色喚出來,當真是他媽的……爽。
即便是隔著幾丈遠的間隔,百裡鴻淵還是能夠看出自家小媳婦兒望向本身的眼神是何意義。
“受傷了還這麼大氣性,也不曉得被誰慣出來的性子。”見懷裡的人兒不再說話,百裡鴻淵將那又排泄血跡的手悄悄托起,一點一點扯開綁帶,謹慎翼翼地上好藥,又用新的綁帶纏繞了歸去。
百裡鴻淵看著鳳夕若一副比之前更恨不得把本身吃了的模樣,麵具下的唇角又是一揚:“你猜猜我敢不敢?我能讓太子在冰天雪地裡苟合,也能在王妃的香閣登堂入室,你感覺殺兩個手無縛雞之力,一老一弱兩個女人有甚麼不敢?”
固然還是和方纔的一樣的語氣,但鳳夕若清楚從內裡聽出來幾分冷意。
一把將人往懷裡攬了幾分,又從攥得緊緊地纖纖玉指中抽出那根銀色的簪子。
百裡鴻淵太陽穴的青筋突突直跳,他這小媳婦當真是難搞哦……
百裡鴻淵:“你明知如許傷不到我。”
將內心統統的情感儘數掩去,百裡鴻淵招了招手,“過來。”
鳳夕若皺眉未動。
“可究竟就是,王妃現在冇體例殺了我,而在王妃殺了我之前,她們兩個的墳頭草也必然百尺高了。”百裡鴻淵輕嗤一聲,手指再度往本身身邊拍了拍:“過來。”
鳳夕若站在屏風中間,冇有動。
百裡鴻淵挑了挑眉,唇角一揚,“媳婦兒?”
“早如許不就好了。”百裡鴻淵輕哼一聲,到底還是捨不得鳳夕若刻苦。
百裡鴻淵神采頓時一變,忙退後兩步。
眯了眯眸子,百裡鴻淵隻好昂首道:“如果不過來,就不要怪我拿你放在府外的那兩小我動手了。”
“那我必然會殺了你!”鳳夕若死死盯響百裡鴻淵,似要將那銀色麵具戳出兩個洞穴。
在鳳夕若冷然的眸光下,百裡鴻淵淡定地將其往胸口的衣衿裡一塞,語氣帶著幾分對勁的笑:“我就權當這是王妃送給我的禮品了,固然你我之間另有一樣更加……密切的定情信物,嗯……第一次阿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