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玄冥劍乃是陛下所賜,可上斬昏君,下砍奸臣。庾進,明天你如果不把庾珍兒交出來給本世子做妾,本世子現在就砍了你!”
庾馨兒麵色慘白,雙手緊握衣角,眼中閃動著淚光,她微微顫抖著嘴唇,低聲道:“母親,我……我又何嘗情願。隻是,世子貳情意已決,我……我又能如何?”
庾進嚇得汗如雨下,連連後退:“蕭瑾言,我但是當朝宰相,是你老丈人,你可不要亂來!”
言罷,他悄悄拍了鼓掌中的劍鞘,那清脆的聲響在沉寂的廳堂中反響,彷彿是對庾家最後的通牒,氛圍在這一刻彷彿凝固,隻待庾家的迴應。
一旁的何氏也是滿臉怒容,眼中閃過一抹淩厲的光芒,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家來,指著蕭瑾言的鼻子罵道:“蕭瑾言,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馨兒嫁給你,真是掉進火坑了!你還想納珍兒為妾,真是做夢!我們庾家的女兒,豈能二人共侍一夫,受這等屈辱!你休要再提此等荒誕之事,不然,我們庾家定不會與你善罷甘休!”
隻見蕭瑾言手持玄冥劍,緩緩向前,劍尖跟著他的法度悄悄搖擺,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庾進的心絃上,讓他的心跟著那冰冷的劍尖一起顫抖。
庾進一聽,肝火刹時騰起,直衝雲霄,他猛地一喝,厲聲斥責道:“蕭瑾言,你的確荒誕絕倫,厚顏無恥至極!”
蕭瑾言邊說邊逼近庾進,目光如炬,彷彿要將庾進燃燒殆儘,氛圍在這一刻彷彿凝固,一場風暴正在醞釀。
“太子殿下駕到。”
太子的到來如同一股無形的壓力,讓全部廳堂內的氛圍刹時變得更加壓抑,統統人的目光一時候都聚焦在太子身上,靜待他的下一步行動。
蕭瑾言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目光如炬掃過侍中府邸的每一個角落,彷彿要將這裡的統統儘收眼底。
何氏又氣憤地轉向一旁沉默的庾馨兒,詰責道:“馨兒,你身為世子夫人,怎能放縱這蕭瑾言如此胡來,還想納你姐姐珍兒為妾?你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莫非真想跟你姐姐二女共侍一夫嗎?”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而庾馨兒此時又是演技上線,她當然明白庾珍兒並非蕭瑾言的真正目標,隻是共同著蕭瑾言演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