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蕭瑾言手持玄冥劍,緩緩向前,劍尖跟著他的法度悄悄搖擺,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庾進的心絃上,讓他的心跟著那冰冷的劍尖一起顫抖。
蕭瑾言瞥了庾進一眼,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又道:“嶽父大人,馨兒的溫婉和婉,如春水般細緻,她的鮮豔與柔滑之美,小婿已深切明白。聞說珍兒較馨兒年長二載,姐妹倆容顏間雖隱有類似之處,如同晨光與暮靄,同為日之韻致,脾氣卻迥然分歧,各具千秋。小婿心中不由生出無窮遐想,渴盼能有機遇細細咀嚼珍兒這位姐姐獨占的風情神韻,那該是多麼的美好體驗啊。”
蕭瑾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緩緩將玄冥劍插回劍鞘,目光在何氏與庾進之間來迴遊移,終究定格在庾進顫抖的身軀上,緩緩開口:“好,我能夠不納庾珍兒為妾,大不了多花些許銀兩去青樓多找幾個花魁也能找補返來。但庾馨兒作為世子夫人,當初你們給的彩禮,未免過分寒酸了吧?這如何能配的上世子夫人的身份?本世子本日就要追加彩禮,五千萬兩白銀,少一分都不可!”
說著,蕭瑾言緩緩踱步,手指悄悄劃過廳堂中的屏風,又掠過那雕梁畫棟,眼神中儘是抉剔與計算。
言罷,他悄悄拍了鼓掌中的劍鞘,那清脆的聲響在沉寂的廳堂中反響,彷彿是對庾家最後的通牒,氛圍在這一刻彷彿凝固,隻待庾家的迴應。
庾進的嫡女庾珍兒和庾馨兒可不一樣,那但是庾進的掌上明珠。
一旁的何氏也是滿臉怒容,眼中閃過一抹淩厲的光芒,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家來,指著蕭瑾言的鼻子罵道:“蕭瑾言,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馨兒嫁給你,真是掉進火坑了!你還想納珍兒為妾,真是做夢!我們庾家的女兒,豈能二人共侍一夫,受這等屈辱!你休要再提此等荒誕之事,不然,我們庾家定不會與你善罷甘休!”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舉起玄冥劍對著庾進做劈砍狀。
庾進嚇得汗如雨下,連連後退:“蕭瑾言,我但是當朝宰相,是你老丈人,你可不要亂來!”
說著,她昂首望向何氏,眼中儘是無法與哀思,彷彿一朵被風雨培植的嬌花,無助地搖擺著。
府邸的大門被驀地推開,一陣短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世人抬眼望去,隻見一名身著華服,胸前繡著金龍,氣度不凡的年青人大步流星走進廳堂,身後還跟著兩隊全部武裝的兵士。
庾進一聽,肝火刹時騰起,直衝雲霄,他猛地一喝,厲聲斥責道:“蕭瑾言,你的確荒誕絕倫,厚顏無恥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