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爾在間隔衛淵等人十幾步遠的處所勒馬停下，目光鋒利地掃視著他們，沉聲問道：“你們是從中本來的？”

落日西下，草原上覆蓋著一層金色的光輝。遠處，幾座蒙古包若隱若現，炊煙裊裊升起。衛淵一行人策馬來到了蒙古包四周，翻身上馬。

巴特爾身邊的一名壯漢立即上前一步，擋在巴特爾身前，警戒地盯著衛淵手中的木盒，粗聲說道：“誰曉得你們中原人安的甚麼心機，這會不會是甚麼毒藥暗器？”

老牧民感受動手掌傳來的力量，心中悄悄吃驚。麵前這個年青人看似文弱，手勁卻不小。他猜疑地看了衛淵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後的幾名親衛，見他們固然身強力壯，但神采間並無歹意，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衛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並冇有說話。他曉得，巴特爾固然收下了他的禮品，但對他仍然充滿了戒心。

衛淵微微一笑，上前一步，用並不諳練的番邦語說道：“巴特爾首級，我們是來做買賣的……”

“以及，能夠讓他們在疆場上戰無不堪的奧妙。”

半晌，巴特爾將木盒合上，遞還給衛淵，語氣莫測地說道：“中原的東西，我們草原人不奇怪。”

夜幕來臨，草原上的氣溫驟降。

巴特爾收回目光，深深地看了衛淵一眼，語氣中仍然帶著幾分思疑：“你的話，我會考慮。但在這之前，你最好不要耍甚麼把戲，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