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哥的瞳孔在收縮,胡痳說的不錯,流昆的這幾個保護公然個個是技藝不凡,他趕來的速率已是極快,但就在這麼短的時候裡,能撂倒色煬身邊的保護並將以英勇著稱的色煬小太歲逼到如此境地的,天然絕非平常之輩。
摩哥嘲笑,刀勢一沉,急若流星,便朝封琅刺了疇昔,舞的是刀,走的倒是劍式。封琅心頭一凜,摩哥的脫手太快,竟讓他有變招不及的錯覺,他手上也是刀,倒是力局勢沉的長柄砍刀,本就比不得摩哥手上的緬刀輕巧,迫於無法,隻得側身避開了摩哥的刀勢,同時左手化拳,跟摩哥硬碰了一記。
隻是摩哥身子底子未作停歇,旋風般一樣斜跨了一步,又迎著門板遞了一刀出去,門板撲得急,摩哥的這一刀也出得妙,一時門板竟逼不開去,“噗”的一聲,那刀已直晃晃的刺進了門板的手臂,隻是門板的前撲之勢渾然不減,摩哥也是一驚,隨即便有一種極度不好的感受襲來,尚來不及收刀,門板已撞了上來,摩哥手腕吃疼,手中的緬刀便脫手飛了出去。
宜兒沉聲道:“鄙諺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晉瑤雖是女子,談不上時令,但終歸有些事是讓步不了的。”
胡痳倒抽了一口寒氣,道:“這娘們好深的心計。”
封琅和門板前撲上來的勢頭很有講究,封琅是迎著摩哥而去的,門板卻挽了個弧線,取的是摩哥身後的色煬。
以是,當摩哥領著人趕到的時候,色煬身邊的保護早已倒在了地上,色煬雖還在苦苦支撐,但身上已經多處見紅,已是擺佈見拙,節節敗退了。
胡痳一驚,道:“大汗是說,花子喇寨是成心想粉碎大漢的大計?”
摩哥的麵色有一絲凝重,道:“本汗想不通的是,既然花子喇寨的伊克殃都來了,怎地還會任著色煬這頭倔驢亂闖?”
胡痳道:“跟從色煬小太歲的保護內裡,確切有一名老者,看其邊幅舉止,該是伊克殃不假,隻是奇特的是,此人一向待在白虎院裡,並冇隨色煬出來露麵。”
胡痳道:“卑職從白沙岸護送他們一起過來,流昆太後帶的人手雖不算多,不過她部下的那幾個保護,氣力都極強,如果讓他們尋到機遇,突然發難的話,色煬小太歲這邊,怕是真的很難與其相抗。”
大喝聲下,摩哥已顧不得太多了,伸手拔出了身邊保護的佩刀,躍上前去,唰唰兩刀,淩厲之極,便將封琅和門板逼退了兩步,厲聲道:“你們當這是甚麼處所了,本汗豈容爾等在此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