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曉得不曉得,你罵得這麼高興,我總不能冇有一點表示吧?”
不過此時髦未起事,燕祥就提出了事成以後朋分地盤的事情,還一上來就擺出了敏感關頭的寒鐵城,宜兒當然是聞絃歌而知雅意,立時做出了一副不依不饒,對寒鐵城是誌在必得的架式,因而乎,舊事重演,兩邊是再度劍拔弩張,差點兒直接就在演鹿堂裡動上了手。
方纔薑宥明顯叫了燕祥的名字,宜兒現在明知故問,燕祥內心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此時那裡還需求薑宥開口,倉猝一躬身道:“部屬前鋒營參將燕祥拜見世子妃。”
宜兒道:“你剛還說娘們自古便是小肚雞腸,斤斤計算的麼?我雖不是杜晉瑤,卻也是你口中的娘們,又如何能夠會大人大量的?”
一夜無事,第二日摩哥便再度在演鹿堂聚了世人,正式商談四族聯盟的事情,隻是有昨日花子喇寨和流昆的“過節”在,聯盟事件的停頓便可想而知了,固然有摩哥一向在打著圓場,但場上的火藥味卻仍然實足。
薑宥嘿嘿一笑,道:“這麼說,你在拂塵宴上的話,都是罵的那流昆太後杜晉瑤了?”
宜兒道:“爺,此人是誰?”
薑宥有些無法道:“你便是出了樓峪關,好好的往珣然城去就是了,這廬鉿堡是甚麼處所,你竟然也敢來?”
燕祥苦著臉,道:“世子妃恕罪啊,你大人大量,部屬……部屬……”
“好了好了,爺也彆說我了,再說了,這裡既這麼傷害,爺是全軍統帥,為何不在珣然城守城拒敵,反而跑來這裡,以身犯險,爺這麼做,可比我混鬨多了。”
薑宥無語,隻得伸手垂憐的點了點宜兒秀挺的鼻尖,道:“得了得了,這事我們就打住,再不提了。爺問你,你如何會冒充杜晉瑤,以流昆太後的身份趕來廬鉿堡的?”
薑宥見宜兒嘟著嘴撒嬌置氣,心頭愛極,伸手重新將人重重的圈進懷裡,道:“爺寵著你,你是更加嘚瑟了,竟敢曲解爺的意義,還惡人先告狀,數落起爺的不是了。爺那裡有你說的那些意義,這廬鉿堡危急重重,爺隻是擔憂你的安危,你到好……”
“你……”
燕祥慘兮兮的道:“爺你可不能這麼坑我,當初定下擠兌流昆打算的但是爺你啊,部屬不過是奉了爺的號令行事的。再說了,當初這色煬小太歲部屬也是不想扮的,是爺說那流昆太後認得爺,爺若扮了色煬,過分打眼,即便是喬裝,也怕被她瞧出端倪,這才讓部屬頂了下來的,部屬那裡曉得這流昆太後最後竟成了世子妃了,部屬這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