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兒笑了笑,道:“如何?你銀鎖姐姐常日裡待你不好麼?”
眼下韓老爹和韓芳都已過世,正所謂死無對證,這事即便要奉告杜子悟和李氏佳耦,可該以何種體例讓他們曉得,就得從長計議了。再說韓芳若才真是杜飛鳶的話,李氏那邊,又如何能接管得了這般殘暴的實際?
若愚一愣,忙著伸手自賞了一個耳光,道:“主子嘴笨,說錯了話,郡主恕罪。銀鎖姐姐性子好,常日裡待我們這些小幺子小丫環都是極好的,見主子腿腳矯捷,還成心要讓主子隨煙青大哥做郡主府的保護呢,隻是主子年紀小了點,這才還冇有去跟煙青大哥。”
若愚道:“銀鎖姐姐也是見主子腿腳子快,這纔給了主子這個求都求不來的好差事。”
隻是宜兒這邊另有些舉棋不決,更大的凶信卻已接踵而至,是完整將宜兒震懵了。
宜兒寂然間又坐了歸去,不住的在內心對本身說要平靜要平靜,連連舒了幾口長氣後,人才略微定了神。
宜兒同若愚有一句冇一句的應對,懷裡的小殿下倒是不知何時已經睡沉了疇昔,她張手召了周媽媽上前,將小殿下交給了周媽媽,又看了看窗外,雨勢已經小了很多,不過仍在淅淅瀝瀝的下著,便道:“雨也冇停,你抱著小殿下就不消跑來跑去了,先在我那榻上讓小殿下睏一會再說,莫要驚著他了。”
宜兒這才叮嚀銀穀,道:“眼瞧著雨是小了,去備車吧,好歹我也得回郡主府一趟的。”
那小廝傳聞宜兒不在,麵上的神采就有些古怪,彷彿非常焦急,門房也怕此人是真有緊急的事,便建議說宜兒不在,華陽郡主倒是在的,要不先出來通報一聲,那小廝倒是不肯,思來想去,隻能悻悻的出了國公府。
外邊馬車備好了,一乾丫環簇擁著宜兒出了宜睿院,上了國公府裡供主子乘坐的小騾車,徑直出了垂花門,再換了出府的烏蓬馬車,上車前,宜兒對身邊的銀蓮道:“綠芙銀穀跟著就是了,銀蓮去母親的寧豐院,回母親一聲,就說郡主府裡有一些事情,待我歸去措置,時候緊了點,便冇親身去跟母親叨教了,待早晨返來時再去母親那邊細說。”
宜兒道:“得了,先起來,這會先隨我回郡主府去吧。”
綠芙就泯著嘴笑道:“你個小幺子,但是歡暢得都忘乎以是了,竟連恩都忘謝了。”
銀穀領了命而去,宜兒起了身,看了若愚一眼,道:“你說銀鎖成心讓你去跟煙青,做郡主府的保護?我問問你,對此,你可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