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許老爺子回府以後,事情變得越來越少了,許清河很安逸,每天除了淩晨要去給老爺子存候,幾近冇有甚麼其他的事情可做。
“嘿嘿嘿,小的先辭職了。”田七躲開許清河的巴掌,機警地退下。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許或人再推委就不太好了吧?
“唉……”許清河落座在蘇謹言身側。
“本來你在乎的是這個,我那日已經同五王爺說清楚了,我已是你的老婆,定然不會再同彆人有任何乾係。”
“冇如何。”
許清河深思了一下,說道:“既然已經服侍了那麼久,就還返來服侍吧。”
熏香嫋嫋飄散在空中,有好聞的桂花香氣,蘇謹言正斜斜地倚在貴妃塌上,削蔥似的手指悄悄撐著腦袋,眉間有一點化不開的哀痛,長長的睫毛低垂,任誰見了都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不,我冇有。”話還冇有說完,一具香香軟軟的身材俄然撲進懷中,這一下讓許清河的心如同小鹿一樣亂闖。
“少爺,你不該該高興嗎?想當初您對蘇姑……啊,不對,是少夫人,一見鐘情,非她不娶呢。”
許清河退出到房門外。
這老爺子對孫子是真的寵嬖啊,不管犯下甚麼樣的惡事,終歸有這老爺子給兜著,看來除了通敵賣國那種大罪,這些小事在老爺子眼裡都不算事。
“是啊,我弟弟跟我長的更像呢,少爺你甚麼時候把他召返來啊?他在莊子上反醒了一年多了。”田七苦著一張臉。
一把攬過蘇謹言的香肩,許清河嗅著滿頭的桂花香氣,對勁地閉上了眼睛。
“好,讓他出去吧。”
“謹言,之前是我做事太莽撞,現在的我還是但願你能夠想明白,畢竟五王爺……”
田七探頭過來眨巴眨巴眼睛。
老爺子也在太醫的調度下身材逐步規複了起來。
“明天叫他返來吧。”
“謹言,我知你並不甘心,但現在天子賜了婚,我……”
田七跪在地上猖獗扣頭。
田七從速清算起來,隨後又轉過甚謹慎翼翼地對許清河說:“少爺,明天小八就從莊子上返來了,您,您還用他服侍嗎?”
就在這時天子的聖旨也傳了過來,他和蘇謹言變成了名正言順的伉儷。
“唉,這傢夥恐怕是見一個愛一個吧,也一定就對蘇謹言有多密意……”
“哦,是。”
剛來到這個天下就收成一段在當代打著燈籠都難找的斷念塌地,他何其有幸啊,信賴不管今後的路有多難走,他都能一一化解。
田七退下後,許清河就在府裡閒逛,逛著逛著竟走到了蘇謹言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