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是康王前來,蘇謹言忙不迭地推開許清河,道:“夫君,快去,彆讓康王在內裡站著了,這麼冷的天,讓他從速出去。”
“康王,不瞞您說啊,這幾日我夫人還惦記取康王,說是叫我前去看望仇人,我這不是冇偶然候嘛,要不然早都疇昔了。”
“許夫人不必對那件事如此掛懷,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王尚書是康王的孃舅,那王修延就是康王的表弟,難不成這個康王此次前來是看望王修延蹤跡的?我現在又不曉得他到底是人是鬼,還是不能奉告他王修延在這裡的事情。
“嗬嗬……那點小事何足掛齒。”
許清河不由暗歎,長得帥就是可覺得所欲為啊,這類溫潤如玉,和順體貼的男人纔是世上女子所不能回絕的吧,這小籽實在傷害得很啊。
這時菜也上來了,一盤接著一盤,蘇謹言也走了過來,她身著得體,文雅風雅,向著康王盈盈一拜道:“康王有恩於我伉儷二人,本日前來接待不周,還請康王包涵。”
“田七,快去請人出去。”
康王還是是那副和順溫馨的模樣,身著素色長襖,外披長毛領披風,手裡還提著一個罈子,他走進廳中,將罈子放在地上,取下披風抖了抖上麵的雪,道:“明天的雪可真是大啊,我還覺得一會兒會停呢,冇想到下了這麼久。”
“疇昔的事情就讓它疇昔吧,我們活著的人還要餬口啊,總不能一向揪著疇昔不放,再說,那也本不是他的錯,這個王公子也確切很不幸,都這麼久了,他家裡人不聞不問的,如果再冇有我們的體貼,我不曉得他是否另有在這個天下上活下去的勇氣。”
“你在繡甚麼?”許清河脫下披風掛在一旁的衣架上。
“對了,聽聞天子陛下春季就要大婚了?”
康王點點頭道:“最大抵率能夠是文丞相家的女兒,文武百官和皇兄都比較同意,隻要太後孃娘彷彿不太歡暢。”
“給王公子繡一對護膝啊,氣候冷了,他那身子骨又弱得不可,帶上這個,腿或許就冇那麼疼了。”蘇謹言抬起一雙美眸,臉上儘是光輝的笑容。
“是了,太後孃娘屬意的是尚羽柔。”
“誰啊,誰他孃的這大寒天過來?”
“選皇後但是國度大事,這類事情當然不能草率。”
酒過三巡,康王已經喝得小臉紅撲撲的了,他的酒量明顯冇有許清河的好,許清河纔有一點眩暈的感受,卻隻見那康王已經東倒西歪,不能自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