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如何這麼久都冇有動靜,會不會真的已經不在騎牛山上了?”仍等待在山頂的龔寧迷惑問道。
“封!”丹藥被支出瓶內,男人趕緊大喝一聲,蓋上瓶塞,又從身側取出一張符篆貼在瓶上,才重重吐了口氣。
徐召巨苦笑道:“實在我們哪有那麼凶惡嚇人,畢竟當初都還很年青,修為也並不高深,這些萬人不敵千人難擋的事蹟大多都是你爺爺有所誇大後用心漫衍出去的,以作擾亂敵心之用。”
龔寧道:“那該如何辦,都已經來了,莫非連見一麵解釋的機遇都不給麼?現在非論是魔教出世,還是窮奇凶獸,哪一件不是關乎天下百姓的大事,不管是內丹還是外丹,豈不都是正道修真?”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子,當本宗是那麼好亂來的麼?當年我玉鼎宗固然冇甚麼妙手,可也為正魔決鬥死死拚鬥,出了大力,也險遭滅門之災,可其他同道不念昔日我宗做出的進獻也就罷了,還在絕道崖上出言不遜,大放厥詞熱誠我外丹之術,本日魔修捲土重來也好,凶獸禍害人間也罷,我為何要互助你們?”柳星疏橫眉冷豎道。
徐召巨道:“促膝長談天然能夠,隻是我等此番前來倒是有事相求,還望道友莫要見怪。”
柳星疏不屑地笑道:“哼,魔修出世關我們甚麼事,我們在你們眼裡向來都是末流教派,不敷掛齒,那裡入得了你們這些正統傳承的法眼?”
眾弟子齊聲膜拜,就連身邊的歐陽錦也不由跪了下去,目光中充滿狂熱。
柳星疏現在恰是麵帶憂色,對弟子朗聲鼓吹:“皇天不負!外丹之術已式微千年,此後必將由我玉鼎宗發揚光大,名動天下!”
正在此時,一道聲音從虛空當中傳來,虛無縹緲:“爾等何人,竟敢在我宗外大喊小叫,擾我宗弟子清修?”
上鴻子笑道:“玉鼎宗不但精通外丹之術,製煉寶貝符籙也不在話下,更精通構造之術之術,他們廟門固然在騎牛山,可平凡人是看不見的,你們稍等一下,看我將他們喊出來。”徑直朝前直走兩步,真氣一提,朗聲喊道:“鄙人乾天宗上鴻子,還請玉鼎宗的道友出麵一見。”
上鴻子神采一變,道:“柳宗主,昔日是我乾天宗做得不對,但現在魔修出世,事關天下百姓性命,更有上古凶獸窮奇擺脫封印,現在正在北安郡禍害百姓,昔日的恩仇懇請您放一下,以天下正道為重。”
“是,弟子領命。”歐陽錦帶著嘲笑分開了練丹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