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師叔,不是說玉鼎宗在騎牛山上麼?這裡一片平坦,一小我也冇有,莫非是他們搬走了宗門麼?那也不成能甚麼都冇有留下。”龔寧和阿央一樣帶著不解。
“混賬!乾天宗為首的煉氣之徒向來瞧不起我外丹之術,又何必尋到我宗,是想來笑話我們麼?”歐陽錦是柳星疏的大弟子,也參與了當年的那次令他們玉鼎宗永誌難忘的絕道崖論道。
歐陽錦目光凜冽,冷聲道:“哼,不必跪我,跟我出去。”
柳星疏現在恰是麵帶憂色,對弟子朗聲鼓吹:“皇天不負!外丹之術已式微千年,此後必將由我玉鼎宗發揚光大,名動天下!”
龔寧此番話說出,玉鼎宗一眾弟子臉上儘是掛上憂色。
“這位老先生慧眼如炬,竟一眼看出鄙人所煉丹藥,鄙人佩服,不知老先生名諱?”台上男人柳星疏眼角掛著一抹獵奇之色飛身而下,竟放下方纔傲岸的神情,對徐召巨拱手問道。
歐陽錦冷哼一聲,調侃道:“我們玉鼎宗乃是微支末流,冇甚麼事情能和你們天下正道魁首乾天宗籌議,從哪來回哪去,恕不遠送。”
氣勢雄渾的聲音在山間迴盪,天然也傳到玉鼎宗內。
“起!”一道天藍色光芒一閃而過,靈藥玉鼎的蓋子俄然跳起,一枚土黃色的丹藥竟從丹爐內朝後山飛去,彷彿是要躲開台上的男人,速率之快令人咋舌。
那顆丹藥突然一止,被那紫金色瓶子吸得倒飛而回。
徐召巨推許道:“起死複生丹,奪六合造化,可令死去不超越三天之人起死複生,冇想到老夫有生之年有幸見到,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啊。”
“師尊,乾天宗?”柳星疏身側弟子歐陽錦上前迷惑隧道。
龔寧急如風火般站出來一步,朗聲道:“這位師兄,門派之爭我們臨時不說,此行我等有要事與柳宗主相商,事關天下百姓,不成意氣用事啊!如果你們心中仍有舊氣,鄙人本日給你們賠罪了。”雙膝一屈,就要跪下。
那男人冷冷看了一眼龔寧,隨即轉過甚,爆喝道:“收!”他手中握著一個紫金色的瓶子,瓶口正對丹藥逃脫的方向。
這道雄渾有力的聲音從四周八方滾滾傳來,世人全都聽的逼真,停止了喝彩。
柳星疏麵色丟臉地點點頭,方纔煉丹勝利的高興彷彿一下就被上鴻子一句話給衝得一乾二淨。
柳星疏伸出一手,止住歐陽錦的不忿之語,嘲笑道:“乾天宗?哼!”
“這是,起死複生丹。”徐召巨眯著雙眼,不成置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