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再看看本身是不是眼睛發花,是不是看錯?
柳五先生雙手動何為是純熟,而他也不知用了甚麼體例,那些內臟他隻隨隨便便地拚接在一起,接在一起後卻連傷痕也看不見一條,像本來就是完整的一樣。
程英“啊”地大呼一聲,暈了疇昔。蕭寒忙將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再看向柳五先生時,柳五先生已經收回了舌頭,血盆大口也已消逝不見,他正漸漸梳理各個內臟的位置。
蕭寒進門就看到李崑崙,李崑崙正要出門。
說到這裡,柳五先生俄然大呼一聲,狂噴出一口鮮血,向後倒了下去。
柳五問道:“你們熟悉嗎?”
蕭寒一點都不怕,卻忍不住要問道:“你是鬼?“白叟搖點頭。
很快,李崑崙腹中已看不到一塊內臟的碎片,隻是暗紅的血還是在。柳五先生俄然伸開口,伸出一條猩紅的舌頭,竟有尺餘長,直伸到李崑崙腹中。
柳五先生道:“你是第一個瞥見我的本相卻不驚駭的人。”
李崑崙笑道:“昨夜經柳五先生施救,我的傷已無大礙。對了,你方纔有甚麼發明?”
柳五先生嘲笑一聲,道:“你倒是自大的很。”
蕭寒道:“柳五先生,隻要你能救下我們的朋友,即使他不承諾先生的三件事,我們自會幫先生完成。”
蕭寒道:“你現在連鬼也做不成,難道一樣不能循環?”
蕭寒卻睜大了眼睛,他實在有些獵奇,這柳五先生是如何醫治李崑崙的。李崑崙中了晴飛一掌,固然有罡氣護體,那一掌仍然將他的五臟六腑都震傷,在蕭寒看來如果冇有療傷聖藥,隻能減緩李崑崙的疼痛罷了。
墳頭上荒草已枯黃,蕭寒盤膝坐了下來,盯著這白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