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
沈白麪前一亮,看向李政:“如何!”
成千上百的傳令兵跑來跑去,傳達號令。各路將領也是大聲嗬叱,束縛軍陣。
“此等軍機大事,不成遲誤!”
“將士們,踏平平原!”
“既然他想在這和我決鬥...”
前排的將士手持粗陋長矛,木杆粗糙,鋒芒泛著冷硬的光。
“如有違背不從、推委遲延者,視作通敵,格殺勿論!屆時抄家滅族,財產充公,莫怪軍法無情、刀劍無眼。”
雄師一起行軍,密密麻麻人頭攢動,烏壓壓一片,不見邊沿。
冀州牧、昭武大將軍沈今安命令:“各地富商大族,將家中耕牛儘數交出以供軍用!莫存幸運,莫耍心眼,莫企圖藏匿、轉移!”
“今歲入成必受重創,屆時倉廩空虛,賦稅無著,如何是好。”
隨軍的糧草輜重車吱呀作響,老牛吃力地拉拽,車上麻袋堆積,糧草滿溢。
部下兵卒得令,抬出一箱箱特製的利刃。這些利刃皆是精鐵所鑄,薄而鋒利,一側帶著彎鉤,能緊緊紮進牛身。
“傳令下去,各營加快速率,保持間距,不成亂了陣腳。遇敵以後,聽我帥令行事,敢私行行動者,軍法措置!”
“張蛟,他避不開,也不會避開,他不是就想跟我一戰決勝負嗎,我成全他!”
張蛟清算兵馬,一聲令下。
軍中大旗擎天而立,“張”字奪目張揚,獵獵舞動。各營小旗隨風翻卷,指導各部前行。
不然更是狼狽,空稀有量,卻冇有相對應的甲冑。
“稼穡安穩,纔是江山永固的底氣,還望將軍慎思。”
右邊一萬騎軍,由江雀領軍。
中軍六萬步軍,由宇文霸親身坐鎮。
“大帥,火線五裡,未見敵軍雄師隊,獨一少量標兵!”
內閣輔臣李政表示:“耕牛,關乎國之根底,稼穡命脈!現在春耕剛過,夏耘將至,田間諸事皆仰仗耕牛助力。若大肆征調,百姓拿何翻土犁田?”
宇文霸這邊大肆調換耕牛,向百姓征用,商買,向冀州那邊叨教,但願多運些耕牛過來。
短短幾日,就在冀州征收了耕牛五千餘頭,運至青州平原。
黃巾軍高低,披甲率極低,僅僅隻要三成。這還是前段時候大敗朱翁,緝獲了無數軍器。
“等他兵敗身亡,再支撐嗎。”
李政聞言,隻好點頭:“可。”
宇文霸望著這群“利器”,嘴角勾起一抹自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