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報告開天辟地的書,開首有一句話是如許寫的:“好久之前,在我們頭頂上的並不叫天空。”因而,這部書的每塊黏土板上順次寫著:“好久之前,在我們頭頂上的第一”,“好久之前,在我們頭頂上的第二”,如此等等,一向到最後一塊板子。
埃及的亞曆山大城有當時天下上最大的紙廠。而亞曆山大城所出產的紙張脫銷全天下,有羅馬、希臘,乃至另有很多東方國度。
但是,埃及人想出了更加聰明的體例。那就是把長長的帶子捲成筒狀,為了不使其折斷,便把它卷在一根小棒上。小棒的頂部雕鏤著近似於象棋裡國王那樣的人像。是以,在瀏覽書卷的時候,人們老是拿著小棒的一端。
如許的書究竟該如何來瀏覽呢?
亞述人不但在泥板上寫字,還在它上麵蓋印。他們用寶石做成圓筒形的圖章,再在上麵刻出一些圖形來。當要簽訂甚麼條約的時候,就拿這個圖章在泥板上滾一下,如許一來就留下了非常較著的印痕。
彆的,你應當也能夠推想到,統統的這些書上都蓋有圖書館的印記:“軍人之王,天下四方之王,亞述國王亞述巴尼拔之王宮。天神暨哈斯米泰女神賜國王以聰明之耳目,使王征集曆代作家獻諸先王之統統著作。朕為尊崇理性之天神,選輯該種泥板,並令複製版本,加蓋朕之稱呼,藏諸宮中。”
有一名古羅馬的作家曾經親目睹過製造紙草紙的過程,併爲我們留下了古埃及造紙廠的貴重記錄。
紙草紙與現在的紙一樣,也是分很多種品級的。質量最上等的紙草紙是用紙草稈的芯做成的。它有十三截指頭寬,大小就跟我們平常用的練習本差未幾。
專家們破鈔了大量的時候才把那些在尼尼微發明的黏土板碎片拚好。
假定有一小我想要研討學問,並且他風俗於在麵前攤開一大堆書籍,把每一本都翻到他想要看到的冊頁,那麼,用如許的書來事情就顯得非常不便利了。
彆的另有很多其他品級的紙。質量最差的紙叫做“販子紙”,隻要六個指頭寬,它不是用來寫字的,而是用來包貨色的。
當字母在各個國度和民族間遊曆的時候,它們同時還停止著彆的一番觀光。它們從石頭上來到了紙草紙上,又從紙草紙上來到了蠟板上,接著從蠟板上來到了羊皮上,最後又從羊皮上來到紙上。長在沙土裡的樹與長在膏壤或者黏土裡的樹是完整分歧的,而字母也是如許的。字母從一種質料上來到另一種質料上,它的模樣也有了竄改:字母在石塊上的時候顯得機器生硬;在紙草紙上的時候有些彎曲折曲;在蠟板上時彎得有點像逗號;在黏土上時則變成了楔形、星形和有棱有角的形狀了。並且,即便是在同一種質料上麵,比如說在羊皮上或者紙上,它們也不是一成穩定的,而是會呈現很多獨特的竄改。